傅琛只是冷冷地扫了两人一眼,冷笑道:“向明月,你就这样的水准?”
然后起身,抓着她的手腕就抓紧了房间,一夜疯狂,向明月一边骂,心里又一边念着。
更奇怪的是,第二天酒吧的那个男人就消失了。
向明月以为,傅琛是爱她的,便也收敛了性子,开始转了性。
有一段,两人当真还算和谐,只不过好景不长。
一天夜里,楼上又开始吵架,傅时墨听的不贴切,但来来回回也不过是关于女人。
那天傅琛似乎喝多了,抱着向明月做最亲密事的时候,喊的似乎是别人的名字。
后来,傅时墨才知道,当时傅琛喊的就是辞欢。
从那以后,两人的关系更加糟糕,傅老太爷只在乎名声,警告两个人玩归玩,吵归吵,但绝对不要舞道记者面前,否则谁都不会放过。
而惨的也只有傅时墨。
爹看到他觉得他像向明月,恨他,厌恶他,不是骂就是打。
而向明月呢,就觉得他像傅琛,时而很疼他,但大不多数时候又会厌恶他,冷暴力他。
傅时墨的童年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下度过的。
辞遇说那些的时候,傅时墨是理解的。
他们都有不好的童年,而罪魁祸首就是傅琛。
所以,在傅时墨看来,与其去报复向明月,还不如去找傅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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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么多年了,傅琛依旧没有踪影,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反而让傅时墨觉得他一定还活着。
就活在这个世界上的某个角落。
他恐怕就是玩够了,厌烦了,所以跑了,丢下一个烂摊子给他,自己倒是乐得自在轻松。
傅时墨看着眼前的女人,又想到了夏海。
对于她来说,夏海也给了她一个糟糕的童年。
有时候,傅时墨会觉得夏海在辞坤的手上,又何尝不是一种报应呢?
但自从上次知道,夏海可能是被催眠后,他倒是觉得辞坤是和傅琛一样可恨的人。
他眯了眯狭长的眸子,拨通了邱晨的电话:“你查一下三十年前,辞坤的公司和傅氏的具体的交易以及证人,还有看能不能找到负责当年辞坤妻子案件的警察。”
“先生,你想查三十年前的事?”
邱晨拧了拧眉:“上次我去查的时候就已经顺带查了,但是什么也没找到,负责辞坤妻子案件的警察已经在几年前车祸去世了,其余的组员有的移民,还有的已经找不到了。”
原来如此。
那看来,真相并不像辞坤嘴中说的那样。
呵,辞太太是不是自杀,恐怕都是未知数了。
“再查,包括以前的邻居,公司的员工,不可能全部都死光。”
挂了电话,他轻轻抚摸着夏凝的脸:“阿凝,看来是我轻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