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李簪词的那两个贴身丫鬟,也一直被扣押在院子里照顾她。
二夫人怀疑李簪词早已经被谋害了,但几次想进李簪词的院子去打探,都被护卫发现,赶了出来。
现在这道圣旨到了,很快会张贴布告,李家人看见了,定要上门来祝贺的。
她倒要看看,到时候石氏如何圆谎。
圣旨放到了昌国公府的祠堂里,石氏焦虑地询问怎么办?
这个节骨眼上,梁靖孜唯一能想到的办法,就是去找魏以蘅。
尊严跟找到李簪词之间,他还是希望找到李簪词。
反正他的尊严早已经没有了,又何必因为这点自尊,失去李簪词呢?
自我安慰完了,他换了身常服,骑马到户部,跟常文济说去通州一趟。
常文济手上查出了两本有问题的账本,本要拿到通州去给魏以蘅,听到梁靖孜去通州,便让梁靖孜顺道帮他拿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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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以蘅早上陪李簪词用过早饭,昨晚上心疼病消耗了他不少体力,又抱着她回去睡了个回笼觉,一直睡到未时,才感觉身体好了许多。
起来后又去见了通州几个官员,聊了整顿码头的事情,申时才商议完方案。
送走了几位官员,他回到宅子,曹公公立即上来回禀:“李姑娘在书房里看书,没出来过。”
“嗯?”魏以蘅推门进去,看到李簪词老老实实地坐在凳子上看书,穿的是深蓝色锦缎的拖地长披风,上面用金银丝线绣栩栩如生的凤凰腾图,边缘镶着雪白的狐毛,内搭淡紫色丝绸长裙,高贵又冷艳。
在李簪词来之前,他特意准备了一柜子的衣裳给她。
活泼的,烂漫的,可爱的,清纯的,高贵的,冷淡的,应有尽有。
他笑着问,“喜欢这套衣裳?”
李簪词没看他,也不说话。
魏以蘅就爱看她愤怒的小脸,越看越兴奋。
他沐浴后,也穿了件淡蓝色的丝绸锦袍,金色腰带束腰,坐到李簪词旁边。
李簪词要挪开,他长臂一伸,把人捞到怀里。
“不能亲,不能碰,抱一抱,解解馋,做柳下惠,总是可以的吧?”
于是他又把人反过来抱,面对面,“看得见,摸不到,这更折磨本王,你说是不是?”
“王爷,昌国公府的世子求见。”外面的曹公公小声地道。
李簪词乍一听这个名字,觉着像隔了几十年。
不过她内心无波无澜,没有任何紧张。
魏以蘅看了眼她,“呐,你的前夫来了,本王边抱着你,边跟他谈公事,你觉着如何?会不会有些不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