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亲两口,如何?”
看到她红润的唇被自己摩挲像滴了血,魏以蘅眼中晦暗不明,呼吸一滞,贴上去,还没触碰,他胸口钻心地痛,让他全身出汗,倒向一旁。
李簪词动不了,听到旁边没声了,余光去瞧他,发现他捂着胸口,面如土色,发不出声。
她记得魏以蘅没病啊,怎么会胸痛?
不过不关她的事,最好死了。
魏以蘅缓了好一会儿,汗已经湿透了他的衣衫,他下了床,踉跄走到外室。
候在外面的曹总管看见,二话不说上来扶他,小厮跑出去叫了大夫过来。
大夫把脉后,说:“兴许是王爷劳累过度,才会致心痛,好好休息几日,吃两副安神的药。”
魏以蘅躺了会儿,那种胸痛慢慢消失,又回了内室。
李簪词还老老实实地躺在床上,眼睛打量他。
魏以蘅上了床,揽过她,“方才你心里定是盼本王早点死?”
李簪词视线看向里侧,没理他。
魏以蘅把她翻过来,两人面对面。
“以为本王身体有恙,便放过你?”
他吻上去,刚一碰到,胸口如被人拿锤子重重锤了一锤,疼得他差点晕过去。
在外面守着的曹总管,一听不对劲,忙开门进来,“王爷?”
看到他面如猪肝色,萧意直接把大夫拎了过来。
大夫把脉后,颤巍巍地道:“王爷兴许是身子疲劳…”
魏以蘅抬手阻止大夫说话,挥手让他们出去。
第一次若不知尚且说得通,第二次如此,他还做这个王爷有何用?
待疼痛慢慢消失,魏以蘅身体没有任何异样,他又再一次试着去亲李簪词,果然在准备触碰到她时,他的心便开始钻心地疼。
李簪词也有些惊讶这个结果,这么说,魏以蘅一碰她就会心痛?
“你找法师施了法?”魏以蘅打开她的唇,眼底一片愠怒,“本王从不信这些东西…”
魏以蘅俯身,强硬地吻上去,但这次刚一触碰,他直接疼晕了过去。
曹总管听到动静,立即推门进来。
主子行房要命,他们跟着提心吊胆。
大夫把脉过后,还是觉着魏以蘅是疲劳而引发的心疼病,但这次不敢再说话,怕王爷踹飞他。
曹总管看了眼紧紧闭眼的主子,还是先把人抬到外面吧,待主子醒了再说。
李簪词看到他们一帮人出去了,确定魏以蘅不可能侵犯得了她,便安心睡下。
再次醒来,发现魏以蘅又躺在她床上,靠着她沉睡,这一次老老实实,手也没有乱摸。
她已经能动了,坐起来踹了魏以蘅一脚,故意把他踹醒。
魏以蘅果然被踹醒,微微睁开眼睛,“本王才刚睡下,再睡会。”
“我肚子饿了。”
魏以蘅软绵绵地对外面喊:“准备好饭菜。”
看来昨晚上的心疼病对他伤害不小。
吃早饭的时候,魏以蘅道:“本王这回真信了鬼神之说。这几日通州的事忙完了,我们去清宁宝寺找住持,把你身上的法术消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