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抬进来,抬进来。嘿嘿嘿。”
我一下就有些不满了,人都快不行了,你搁这儿嘿嘿嘿地笑,要不是看您年龄大了是长辈我早就揍您了,有啥好兴奋的嘛,可是下一秒我却咯咯咯的笑了。
不仅我咯咯咯的笑了,我还和顾老前辈学会了画药符施针救人,制作药符的过程极其的复杂而且还需要与上面沟通后画的符咒才会有效,制作药符需要几十味草药才行。
在顾老前辈施完针之后,几人的面色立刻就有了好转,我不由得对这位有时候有些不着边际的糟老头顿时内心肃然起敬,虽然我跟他并不熟,但他是我遇到过最良心最不违背原则的一个人,直到他闭上眼的那一刻儿他还想着再靠自己本事在救一个人。直到现在我想起他也是一会儿笑一会儿又哭。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过了一会儿明明在我的眼里压根就没得救了的几人顿时就有生龙活虎了起来,张天云连连道谢并要支付顾前辈酬劳,顾前辈摆了摆手说“不用了,举手之劳而已。”
但是话虽如此,我还是让张天云和虎子叔多少给了点钱从而了了这份因果。
回到张家后,张天云向塞昂阿赞支付了费用并为其购买了回国的机票,辞别张家几人后我便带着虎子叔和阿兮哥来到了那个卖兰州牛肉拉面的拉面馆见到了两口子。
“老样子,来两碗兰州拉面,”
“好嘞!您先坐。”
那老板忙的都没来得及看我一眼,多亏了老板娘看到了我说:“诶哟,是你啊?你身边的这位是?”
“让你丈夫过来看看他?”我道。
老板娘将她男人叫了过来,男人走过来只是看了一眼瞬间就红了眼眶,“你笑一下?”
阿兮哥尴尬的笑了笑,后来面也不吃了我特意陪他们去了趟医院做了趟亲子鉴定,结果出来以后三人相拥而涕,“儿啊,我的孩子啊,我们找了你十几年了,你真是我们的。
“你知道吗?你爸为了找你跑了几十座城市都没做到你,我也经常做梦梦到你啊,呜呜呜呜。”
“是啊,你妈每天都在门口徘徊到半夜,都在时时刻刻等着你回来啊,看到你回来就好,不哭不哭哈。”
这时虎子叔忽地走了出去坐在医院外边的台阶上点了根烟,他一手扶着额头一手夹着烟身衣上下起伏着,我知道他又开始伤感了,就在这时我也被这动情的一幕所感染忍不住潸然泪下,我不是个对外界刺激特别敏感的一个人,往往轻易不会有特别强的感觉,但是这次我却也不由得红了眼眶,这也正应了那句话,“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看到你们白了头,你们却没有见到我一点点的长大,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你们白了头发弓了背而我也要早已成年,也早已不是你们记忆中的模样了吧。”
我瞬间也想起了自己的父母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师父说和家里人的联系不能过于频繁不然会沾染上因果,对家里人造成伤害。
回到师父的古宅以后,里面特别的冷清,除了在院子里蹦来蹦去的大黑,在就没了其他声响,“这老头又去哪儿了?”虎子叔道。
“唉,谁知道呢?他不再正好,总算是可以不用被那老头子逼着背书了,明天没有什么别的事儿可以一觉睡到大天亮咯。”
我这时心里美滋滋的准备问虎子叔晚上准备给我做什么好吃的,这时候电话响了,接通一问,得!哼,明天又睡不了懒觉了,又是之前的那个工地死了人,这次人家找到了我,我不去也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