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毓哪怕知道罗三千有推卸责任的嫌疑,她也不想管,谁罪大恶极?谁罪轻统统不重要。
在赵椿要她背黑锅的时候,就是想要她的命,对要她命的人,怎么可能还坚持公正?
“赵椿,现在连你的手下都在举证你,你有什么可抵赖的?”
李毓对着一旁跪着的,像透明人的田十亩、冯广进、文曲、田七、田有水、文良平几人道:“他们是这里的百姓,也是原告,你若是觉得这不能足够指证你的罪行?那外面旁听的百姓呢?可是有受过你赵椿的欺压?”
“大人,草民老爹就是因为交不出九成的粮税,草民的爹就是被赵椿这个狗官打得下不了床,草民的爹因为没钱医治,已经病死了。”李广志擦了擦自己的老泪,一想到自己老爹死的时候,他就忍不住掉眼泪。
“大人,草民老爹也是交不出九成的粮税,草民的爹就是被赵椿这个狗官打了一顿,现在都在床上躺着呢。”
其实真相是衙门的人打的,赵椿下的令,话都赶到嘴边了,这个赵椿好不容易有报应了,哪能放过落井下石的机会。
万一赵椿不死,下次就是十成的赋税了,那让他们这些平民百姓怎么活?
李毓看到开口说话的男子,就是昨天她在街上遇到的男人,昨天她在街上怎么说的:“本官这次来,就是严惩赵椿这等贪官,只可惜本官初来此地,要是本官这次没有找到证人证明赵椿收受高赋税的证据,那本官就没有办法了。”
“大人,我们所有人都是证人,大人,您是个青天大老爷,给我们分发粥,让我们活着,明日大人审的时候,我可以作证,我爹就是被赵知县害死的。”
李毓看着男子,又看了看众人:“明日堂审,那就有劳大家了。”
现在回想起来,李毓都想笑了。
有时候,嘴巴是最有用的,她上来就分粮食,收买一波人心,无论她是不是坏官,这一刻大多数的民心都是向着她,她可是他们的唯一救命稻草。
民心之所向。
“赵椿,你还有什么招数可以抵赖的?”李毓按照平时的话说术来说,应该是问: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这就是你贪污的证据,上面有你签下的名。”李毓准备好的账本丢了两本在赵椿的脸上。
赵椿被账本打得脸疼,连忙捡起来看,他什么啥时候签名了?不是写的是李修毓的名字吗?
赵椿打开看,账本是他做的没错,但是每一笔都是写有他赵椿的大名,而且笔迹是他的。
赵椿瞪大了眼睛:“不可能,.......”
“不可能..........”
“怎会?........”
罗三千好奇,也拿起一本看,瞪大了眼睛,心思早就已经转八百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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