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白的娘有天看见了自家的母鸡,就跟她哭诉她的身子骨如何如何虚弱,要是能滋补一下就好了。
她当时就把鸡煮了送去了给了沈家。
胡凝霜无奈的摇摇头,能让她重生回来这时候真好,一切错误都来得及挽回。
胡老爹担着扁担从外头回来的时候,就听见自家老母鸡扑棱着的惊叫,赶紧三步并作两步回了来。
“霜啊,你在家里干啥呢?”
“爹,我杀鸡呢。”老母鸡已经被胡凝霜扭断了脖子,耷拉脑袋被胡凝霜拎在手里。
胡凝霜看见自家老爹露出调皮的笑容,“爹,今天晚上咱们杀鸡吃!”
胡老爹不心疼是假的,可鸡都死了,又不能死而复生。
想想自家凝霜这些日子为了督促清白念书科考,辛苦的人也瘦了一圈,也就接受了。
“那我帮你做点啥。”
“你啥也不别干,等着吃就好了。”胡凝霜把老母鸡丢进了自家的大盆里,就去烧开水了。
开水烫鸡毛才好把鸡毛拔干净。
胡凝霜干活很利索,胡老爹把第二担水担回来的时候,老母鸡已经被褪的光溜溜躺在木盆里。
自家酒铺对面的王六婶不知道什么时候冒出头来,手里抓着一把花生嗑的花生皮横飞。
“哟,老胡头,你家这不过年不过节的,咋大开杀戒啊。”
胡老爹和善笑笑,“我家丫头在杀鸡呢,说是炖鸡吃。”
王六婶听了这话发出几声嘲讽的哼笑声,“我说老胡头你就不觉得自己个可怜吗,还不赶紧趁着年轻些娶了隔壁村的李寡妇算了。
你这闺女啊就是闺女,都是赔钱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