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老鸨连忙报上她们的花名,并且还特意在花名前面,加上了她们楼的名字。
小太监轻轻摇头,目光坚定的看着几个姑娘说:“你们的名字,陛下已经知道了,如今要刻上石碑,自然是要用你们原本的名字。请告知你们原本的名字。”
老鸨扭头瞪向牡丹。
牡丹张了张口,迟疑道:“那个,奴家……”
小太监眼眸扫向老板,冷声道:“这是陛下命令,尔等要抗旨吗?”
老鸨干笑道:“哪里哪里,她们自己说自己说。”
几个老鸨互相拉扯着站到一旁,都不敢吭声了。
小太监这才对牡丹等人说:“好了说吧。”
牡丹大着胆子说了自己原本的名字,其余几个姑娘,也连忙上前低声报上自己的本名。
其余几个姑娘也连忙上前,低声报上自己的本名,小太监一一记住,便走了。
牡丹从会宾楼后门出来,刚登上马车,便喷出一口鲜血倒在椅子上,当场就要不行了。
吓得小丫鬟惊呼:“牡丹姑娘!”
老鸨呵斥她:“叫什么叫!人还没死呢!晦气!”
老鸨当即吩咐外面跟车的人:“去叫大夫去楼里,记住了要秘密叫人,别声张。牡丹可刚刚露了大脸,在陛下面前都挂了号了,可不能在这个关头让她死了。”
可大夫一来,都不用把脉就摇了摇头:“不行了。”
老鸨眉头狠狠拧起来:“您再看看,真的没救了吗?”
大夫又看了眼老鸨,到底坐下来把脉,良久后才说:“救,也是能救,不过药材很贵,下来没有几千两银子,一千多两也是有的,而且日后也要仔细保养。”
几千两!
还要养一个病秧子!
老鸨满脸不高兴,还没想好怎么办,大夫就问:“治不治?”
老鸨倒是不想治,可现在牡丹因为义演的事情,名声大噪,正是赚钱的时候,不治,传出去,对自己的名声可不好。
治?
那么多银子,什么时候能够赚回来?
老鸨眼珠子一转,道:“你就吊着她的命就好了。她现在还不能死。”
大夫沉默良久,叹气:“这样活着,比死了痛苦。”
老鸨一甩帕子:“放心,少不了你的银子。”
大夫没法子,只能照做,不过还是悄悄加了两味镇痛的药材,让她不那么痛苦。
老鸨看到一副药就要二两银子,肉疼的要死,可转念一想,牡丹带来的名利,也只能忍痛拿银子出来:“先来五副吧。”
五副,先撑个几天的,看能不能找个人替代了牡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