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那些奶茶店一天几百文,几百文的赚着,什么时候才能回本儿?
还是玻璃跟镜子这些才是暴利。
从三百两,降到五十两,孙夫人虽然还是觉得,隔壁可能会便宜一点,但也愿意给白晚意这个面子,令人掏了银子,把镜子收下。
不知谁家小姐阴阳怪气的说了一句:“咱们买东西何时付过现银了?”
“对呀,都是让人送到府里,结银子,或者月底结银子。”
白晚意面色微僵,她铺子门口挂了“概不赊欠”的牌子。
因为她最是知道,有些账是很难收回来的,还不如一开始就不让他们赊账。
可如今这样,眼看着外头的人群已经散了些,白晚意就有些着急,一边命人把概不赊欠的牌子摘了,一面说:“自然是按照规矩来的,谁出门,也不太会带那么多银子在身上,回头我让去府上去取就是了。”
白晚意到底也留了个心眼儿。
让买银买琉璃镜子的人签了单,好在来的都是权贵人家,就没有不识字的。
就外头吼的那两嗓子,除了冲着四皇子面子,以及平阳侯府面子来的人,留了下来,其余的人都走了。
留下的人,知道这边卖的贵,大家也都嘀嘀咕咕,留的也并不高兴。
初云去了很快回来,对着白晚意轻轻摇头。
白晚意也就知道,榴花居的镜子,怕是跟自己铺子里的一样。
她拧紧眉头,不用问,她就知道榴花居是谁开的,这秦婉,摆明了跟自己唱反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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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做什么,她就做什么!
怎么就没见她也做了胭脂水粉,跟香皂呢?
白晚意不知道的是,秦婉不是不做,是全然忘了这件事。
她太忙了,要做的事情太多了,如果此时有人提醒了她,她自然会去做的,但凡能打击到白晚意,秦婉都乐意去做。
好,既然你不仁我不义!
白晚意叫过初云细细叮嘱几句,初云面色微变,一言难尽地看了眼白晚意,恭敬应下。
也就这么会儿功夫,留在店里的人,又借口走了几个,压根就没人能等到,白晚意宣布她同时还开了几家玻璃铺子。
去了哪儿了?
自然是隔了小半条街的榴花居。
榴花居在京城一口气开了三家,秦婉就在这条街上的榴花居坐镇。
陈夫人在镜花缘瞧了热闹,又跑来榴花居,一进门就乐:“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你啊,我瞧瞧你家的镜子。”
秦婉笑着递过去一面巴掌大的镜子:“这个就送您了,还看上什么,我让人送去府里,小的就不要钱了,大的给你便宜两成。”
“哎呦,那我可占了便宜了。”陈夫人刚才在镜花缘,也没上手拿到镜子,实在是里面的侍女不敢拿,觉得那东西金贵,轻易不给看的。
到了秦婉这边,小镜子就摆在桌上,认人随意拿了看。
镜子果然照的清晰,连鬓边有几根白发,陈夫人都看得一清二楚。
秦婉笑问:“婶娘,您这是刚从镜花缘来吗?”
陈夫人点头:“可不是吗?我一听这边叫榴花居,还以为也是陆家的产业,却原来是你的。”
她又悄悄的问:“你这是真的要跟平阳侯府对着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