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自古不变的道理,为什么要斩意中人?
还不是意中人不能带给他助力?
她白晚意如今就能带给太子助力,所以她非但不是那个被斩的意中人,反而还会是那个助他直上青云的红颜知己。
谢清此时也懒得伪装,他冷哼一声:“孤那几个兄弟跟平阳侯走的近,孤早已知晓。你作为平阳侯夫人,难道公然跟自己的夫君唱反调不成?”
白晚意听到这话,心思却在“平阳侯夫人”几个字上,她心头越发笃定谢清是在吃醋:“平阳侯还要依仗我手里的火器,他自然是听我的。太子殿下,你就不担心你几个兄弟吗?”
“担心什么?他们蹦跶的也不是一天两天,再怎么蹦跶孤仍是太子。”谢清语气懒洋洋的,却有一种睥睨天下的气势。
白晚意看的迷了心智,这样的男人才配自己啊。
即便做不成太子妃,做太子背后的女人,扶他登位,日后看着他为了自己,终身不立后,与她暗中相会……想想都刺激。
白晚意的小手忍不住再度攀上谢清的手臂,却又被他躲开去。
她就顺势把手放在谢清的膝盖上,头轻轻地枕,上去:“我那边的火器已经初见成效,您不想去看看吗?”
谢清浑身一阵恶寒,他陡然起身,白晚意一时不查跌倒在地。
他厌恶地脱去外袍扬声叫人:“来人!送平阳侯夫人!”
他狠狠咬住平阳侯三个字,提醒白晚意她已经嫁人。
可落在白晚意耳朵里,却成了:在意她,所以恼火,所以不愿意她碰触,怕忍不住心底里隐秘的不可告人的私欲,才如此激动。
白晚意眼底含泪:“你即生气,我便不多说了,明日我在城外十里亭等你。”
白晚意起身盈盈一礼,快步跑了出去,正与进门的杜世子擦肩而过。
杜世子可是什么都听着了,他看到谢清把衣服扔了让人拿去烧了,啧啧两声:“你即如此厌恶她,当初又是怎么跟她周旋的?”
谢清想,那时候他大概是脑壳坏掉了,想要看一看这个女人的手段,也想知道,很久很久的以前,自己是怎么被这个女人的花言巧语给哄了去的。
好像是下降头一样。
谢清越想越想杀了那时候的自己,脸黑的如锅底:“你也可以滚了!”
“喂喂喂,用完就扔,你真是无情无义。”杜世子嬉皮笑脸地,“你明日去不去?”
谢清换了一套便服:“不去,我们的探子已经进入他们的工坊,所以的制作程序我们都知道,她那东西还不如我们做得好,炸膛多次,有什么好看的。”
杜世子却不这么认为:“哪个人不藏私?探子可是说了,但凡白氏去过,就不炸膛了,你就不好奇差在了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