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天下人该如何看待殿下?”白晚意说的很是诚恳,她是真的怕太子跟秦婉坐实了暧。昧这件事儿,。
秦婉能在侯府掌家八年,必然是有手腕的,如果秦家趁机让秦婉入宫当个太子侍妾,这不是抢占了先机?
白晚意苦口婆心地劝:“太子殿下三思啊。”
谢清盯着白晚意,不耐烦地扯了扯衣领,这女人,笼络人心的手段依旧这么下作。
松散的领子向两侧散开,露出白皙瘦弱的脖颈。
白晚意一抬眸就看到这一幕,她看呆了眼,那漫不经心的模样配上这幅打扮,可真的是……
痞帅!
养眼!
且太子看着健壮,现下看来却有几分瘦弱,偏偏这份瘦弱又有几分病态美,真真是让人移不开眼。
谢清最不喜她这样的目光,明晃晃地勾。引人,背地里却又是另外一副狠毒心肠,他嗤笑道:“哟,这陆侯的眼光真不怎么样,一个两个的女人都想往孤身上贴。你如此,可对得起陆侯?”
白晚意回过神,连忙撇清跟陆偃的关系,她摇着头,红着眼眶哽咽:“太子怎生如此看我?我不过是看不惯皇后娘娘面甜心苦,想要提醒太子一声,却被太子误会是那水性杨花之人不成?那秦家是好相与的?我听人说秦家世代习武,若是他们敢对太子下手,又如何是好?”
白晚意虽然诉说着自己的委屈,眼睛却随时注意着四周,若有人经过,她必然是一副规规矩矩的模样,可出口的话,看人的眼神又是不一样的。
谢清眼神开始阴沉,待白晚意看过来,他却又变得漫不经心起来:“白氏,孤可是当朝太子,有一句话你不知道吗?雷霆雨露具是君恩,他们怎敢对孤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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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清的话不好听,可一没否认皇后对他的忌惮防备与陷害,二没否认跟秦家不睦,白晚意硬生生就从这那懒洋洋地话语里又抠出来第三层意思,那就是——他对自己有意思。
这是在提醒她,不用替他担忧。
白晚意心里越发开心,这就是她的魅力所在!
她看着四下无人,悄然上前一步:“太子既然心有成算,我也就不多说什么了。我拦着太子是还有一事。”
“什么事?”谢清看着白晚意一步步走近自己的陷阱,笑得格外开心。
原本还在计划怎么接近白晚意,让她心甘情愿拿出方子,谁知道现在就主动送上门了,有便宜不占,这不是那啥玩意儿吗?
白晚意道:“自是火器方子的事儿,殿下刚才看了图纸,可发现难处了吗?”
难处?
难处谢清再清楚不过,于他来说,火器方子最难的地方不在与图纸与火药配方,而在于qiang膛,子弹发射瞬间的热度,一般的铁器容纳不了,很容易炸膛。
谢清眯了眯眼,道:“我觉得上面的许多东西不是很能做得出来。就像那个什么样子管子那样的东西,火药爆炸之时热度高,这个可以经得住?”
白晚意满目崇拜地看着谢清:“太子殿下果然聪慧,这东西需要用钢,我正好知道炼钢之法,我们出宫去说?”
谢清遥遥一指御书房:“你我出宫?那陆侯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