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时风毅转过身，目光看向栾清颜的办公室的位置，皱了皱眉头，“谁把那边的玻璃关上的？”

张志远视线跟着时风毅看了过去，栾清颜与时风毅办公室相隔的的那扇玻璃，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被调成了不透光模式。

“我去把它打开。”张志远知道他现在心情不好，也不敢多说什么，说着就要去调玻璃。

“不用。”时风毅叫住张志远，也不知在跟谁赌气，“就让它关着吧。”

说完时风毅坐在椅子上，拿起桌上的文件看完以后准备签字，也不知是不是运气不好，那么多笔单单挑了一个坏的。

圆珠笔上面的按钮怎么按都按不下去，明明只要换一个就好了，偏偏时风毅就要认准这一个，他使劲去按就是按不出来笔芯，就这样焦灼了半分钟，最后时风毅一把把圆珠笔拍在桌子上。

“砰！”

把站在对面的张志远吓了一跳，他本来看着时风毅和笔较劲的时候，一直不敢说话。却被时风毅这一下给吓回了魂，他试探的问道，“我去派人找栾助理？”

“别找了。”

时风毅看着被自己拍成两截的笔，淡淡道，“她既然决定要走，指定已经规划好了。现在去找，也晚了。”

“可是.......”张志远回头看了一眼栾清颜的办公室。

“她要走就走吧。”时风毅一边说话，一边打开抽屉，“还找她回来干什么？”

说着时风毅把抽屉里面的钻戒扔进了垃圾桶。

张志远看着垃圾桶里的首饰盒，愣在原地。直到时风毅再次开口，“国外的项目谈的差不多了，你安排人去对接。”

“好。”听到时风毅没再提栾清颜的事，张志远也松了一口气。

张志远也认为，栾清颜不该在找回来。这些年两个人在一起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他们不合适。

以前都是栾清颜主动贴近时风毅，时风毅也从来不顾及栾清颜。现在栾清颜好不容易下定决心离开了，还找回来干什么？

继续让人受这种得不到，舍不了的生活吗？再说了，他们之间还有一个顾云思在中间搅合，剪不断理还乱，现在栾清颜离开了，对他们大家都好。

栾清颜走的第三天，刘菲辞职了。虽然她知道栾清颜临走时，一定给她安排好了路。但是她不想再在时氏干下去了。

她还年轻，还有大把的时间去找工作。知道刘菲辞职的消息，展氏向她发出了邀请，刘菲知道这一定是栾清颜提前授意的，所以她没有拒绝，直接去了展氏。

后来时风毅门口的小助理，升成了时氏的总助理。但她只是名义上的升职，她工作要做的事情，还是原来的事情。公司副总的位置还是空着。

大家都猜测栾清颜走了，留给她的位置她不要，这会儿她不在了，总该把这个位置提上个人来吧。结果一等二等，就是等不来时风毅的通知。

栾清颜的办公室还保留着没有动，原本小助理以为自己的升了职，就不用委屈在门口当门童了，结果自己东西还没有搬进去，就被时风毅一个眼神吓了回来，从此不敢在靠近那个办公室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