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时老先生还算和善,见到她来了笑着打招呼,“清颜过来了,怎么没见风毅一起来?”
“时老。”栾清颜先是恭敬的叫了一声,才开始回答时老的话,“公司的事还没有处理完,他让我先过来跟您贺寿。”
说着栾清颜把寿礼递给管家,“知道您爱喝茶,这是时风毅托南方的朋友给您捎的五十年代红字普洱。”
此礼品一拿出来,大厅里一片哗然,五十年代的普洱,市面价格80W一饼,但是有价无市。
看的出来时老对这个礼物很满意,伸出手让管家给栾清颜搬个凳子坐。
站在一边的时家豪,脸色有些不好看。大家都知道南方是他的市场,拿出这个礼物就像是在打他的脸一般。
他站在这里看着被留下的栾清颜,心想时风毅他不敢得罪,说真的栾清颜他还真没有放在眼里,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故意提高了声音,说道:“哎呀,清颜啊,你这礼物可真是够重的,看来风毅对你真是宠爱有加啊。不过,话说回来,风毅到底在外面忙什么呢?爷爷过寿这么大的事,也不给自己放个假。”
栾清颜刚准备坐下,就听到了时家豪说的这些话,她不慌不忙的坐稳了身子,抬起头平静的对视上时家豪,“公司有几个合同需要他签字,应该一会儿就到了。”
说到合同,时家豪冷笑一声,看着栾清颜那淡然的模样,嘲讽道,“在座的时氏的人,谁不知道合同签字找栾助理就行了,用得找他守在公司签字吗?”
此话一出,大厅里面的人都沉默下来。就连坐在最上方的时老,脸色也有些不好看。
他是个要面子的人,栾清颜成了时氏的二把手已经是事实。他是承认栾清颜这些年对时氏的功劳,也认同栾清颜的能力。只要她没有别的野心,不做对时氏不利的事,他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这些都不能放在明面上去说。
时老板起脸,用拐棍敲了敲地面,冲着时家豪喊道,“住口!”
下面的时家豪,看到时**庇栾清颜的样子,想起他和时风毅同样都是他的孙子,却从来没有得到过时老的公平待遇,心里瞬间反激起来,“怎么?我说错了吗?谁不知道时氏李经理提交了两次合同都是我的。不就是让她给驳回了吗?”
时老听到这里愣了一下,他皱了皱眉头,看向栾清颜的脸色有些难看,“到底怎么回事?”
栾清颜站起身还没有说话,时家豪就抢先一步告状,“我在南方的生意资金暂时周转不开,本想着时氏是自家人,通过合作弄些资金周转,结果合同提了两次都被她给驳回了。”
“哼。”这个时候站在一旁的时文通也冷哼一声,帮着自己的大儿子说话,“一个好好的时氏,弄的乌烟瘴气。让一个女人当家不说,就连自己亲兄弟的合作,都要从中作梗。当初要是和何家联姻,那有这么多事。”
时文通是时家最不喜欢栾清颜的一个人,他还在为五年前栾清颜破坏了,时何两家的联姻耿耿于怀。他总是认为,如果时风毅,娶了何佳佳,时家的发展肯定比现在还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