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夏念祖无论如何都要把他夫人拉下水。
果然,夏老夫人一听此言便连忙安慰道:“老爷,你别这么说。
咱们夏府的暗卫折去了不少,等会儿我就给家里的侄儿去信,让他给你加派一些人手过来帮你。”
她也没有想到死了多年的人居然又活着站在了他们的面前,还与丞相府沾上了关系。
当年成婚后,夏念祖才说了自己在老家还有一个夫人,但出身尊贵的她岂能容忍一个乡绅之女压在她的头上。
忍下心中的怨气与恼怒,她便让夏念祖带人回去将那家人给灭了。
谁想多年多去,居然还有漏网之鱼,还是最重要的那个。
等夏念祖回到皇城,她也曾想过与之和离,将他扫地出门。
但夏念祖指天发誓他根本就不爱他那个乡下的妻子,心中只有她一人。
且这么多年过去了,夏念祖对她一直疼爱有加,也一直不曾纳妾,让她很是满意这种现状,走出去也很有面子。
可是现在,他居然说那个贱人还在人世,这不是在打她的脸吗?
若是让别人知道这个女人的存在,不但会让他们失去现有的一切,她自己也会成为整个皇城的笑话!
所以现在这个时候,她还不能发脾气。
他们是一家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需同舟共济才有可能度过目前的难关。
呵,只要那一家都死了,一个绝户之家谁还会来找他们的麻烦?
“夫人莫急,说起身份,我是官,他们只是平民。
皇城是我们的地盘儿,即便他们与丞相熟识,我们也多的是法子去对付他们。
你先去歇息,此事交给为夫来处理即可。”
“那好,老爷也别太着急,一切都会有解决的办法的。”
夏老夫人深吸一口气,站起身离开了书房。
前来寻找父亲的夏元安见母亲脸色难看,忙上前搀扶住了夏老夫人。
“母亲,您没事吧?”
老夫人没推开他,任由他搀扶着回了主院。
夏元安的脸色也是十分的不好。
上次收到赵启明的请帖他还对好几个没有收到请帖的同僚一阵炫耀。
毕竟,能得丞相大人赏识交好那可是别人求之不得的。
更何况,他们夏府这两年可以说一直在走下坡路,事事都不顺当。
这赵丞相平时与他根本就没有什么交集,可那日的宴席他却在受邀之列。
现在想想,怕是他有意而为之吧?
“母亲,这些陈年旧事你们该早些告知孩儿的。
前些年薇儿都去过那红沟村,若是知晓此事,让人事先做好安排除了他们哪里还会有今日之事?
现在人都到皇城了,难保此事不会被丞相大人所知晓。”
若是丞相大人追究,或是有意偏袒,他们夏家能得到好才怪呢。
“哎!谁能想到那个贱人如此命大,当年派出去三十名暗卫都没能除掉她,还让她给跑了。
不过安儿,那贱人说来说去就是个平民之身,杀他恐会引起他人的注意。
你去告诉家里老三家的一声,让她找个借口过去将那一家人赶出皇城后我们再动手杀他也们不迟。”
真是没天理。
短短几个月的时间,这皇城感觉成了红沟村那些泥腿子的天下了,就连陛下以及储君也对那些泥腿子赞赏有加,奖赏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