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得亏他有着自知之明,明知自己没了什么可利用的价值,便也没有给本小姐添堵。”
夏雨薇现在可谓是心满意足。
若是将自己指给这夜司辰,这会让她膈应地没了胃口呢。
毕竟,面对那么一张毁得彻底的容颜,谁也不会对他假以辞色。
也就那小倌儿为了生存委身于夜司辰,换做任何一个正常的女子和男子,都是会对那夜司辰嗤之以鼻的。
“那小姐,以后我们要如何做?”
夏雨薇端着那粥又是慢条斯理喝了两口。
“皇城虽表面平静,实则暗潮涌动。
本小姐现在要做的就是静观其变,然后与各个皇子公主交好。
江山是轩辕家的,旁人即便有着东山再起的好运也是与那皇位无缘。
以前我会痴迷于那夜司辰,现在却是不会了。”
夏雨薇的眸色中闪过一抹诡谲,嘴角也是扬起了一抹邪肆的弧度。
夜司辰,命都保不住了还在本小姐面前颐指气使,你还真是,好愚蠢。
“只是小姐,我们来时老爷说此事兹事体大,还说让我们无论如何也要留在这河州府。
若是就这么回去,那老爷和太子......”
夏雨薇淡然一笑。
“将在外不由帅,世间好多事情都是有着很多的未知数。
来时谁也不知那夜王已经将婚约送去了皇城,自然这太子的口谕,本小姐便也可以不用遵从了。
护国公府出事,夜王被贬这里,这一些列的事情绝非偶然。
若是皇家诚心搬倒这护国公府,皇权大于天,哪怕是国公爷功高盖主又如何?这里面说不清道不明的交错痕迹可不能用平常心去看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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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雨薇用勺子搅拌着手中的银耳粥。
“现在我们不是考虑如何与这夜司辰打好关系,而是要操心如何才能安然离开这河州府。”
那丫鬟一听忙紧张道:“小姐,难道......”
夏雨薇冷淡一笑。
“我和离王都是那人手中的棋子。
棋子的最大作用就是在合适的位置起到最大的作用。
我们来此,并不是那些人有多么看重于我,而是在这步棋中,我是最合适的那一个。”
听着灵渡鸟传来的消息,洛轻姝眉头微挑。
这皇城的女子,还个个都不是庸碌愚昧之辈。
只是这女子图谋不小,野心也是极大,就是不知将来会不会竹篮打水一场空。
“小姐,世人皆传言那夜王有着断袖之癖,今日一见,倒也是名不虚传。
也难怪夜王对女子厌恶到了极致,原来不过如此。
就是可惜了那村姑,等夜王一死,怕是会要对夜王进行陪葬。”
夏雨薇嘴角微勾。
“这婚约本就是夜司辰为了遮掩世人耳目而定下的一门亲事。
听那夜司辰的口气,根本就对那村姑无感,倒是对他身边那小倌儿宠溺有加。
一个人对一个人有无感情眼睛是骗不了人的。
面对那小倌儿时,那夜司辰眸中可是带着光的,那是以前我从夜司辰的眸中从没见过的柔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