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长相,还是气质。
白先玲也从事纺织业和服装行业,从朋友丽萨那里知道了华国有个年轻女性设计师。
没想到侄子带来照片,和丽萨说的是同一个人,而且还是她的侄女。
白舒兰本来还想质问白先明几句,但发现白先明眼睛红红的,鼻子红红的,哭得很伤心的样子。
准备好的一肚子话,在这时候,居然没有用武之地。
白舒兰从包里掏出手帕,递给白先明,“别哭了,明明你走了,把我和我妈抛下了。我还没委屈哭了,你倒是先委屈上了呢!”
处在震惊中的白先玲听到这话,扑哧一声笑了,伸出手,“安娜,你好,我是你姑姑,白先玲。你也可以直接称呼我劳拉。”
白舒兰伸出手跟白先玲握手,“你好,劳拉。”
擦过眼泪的白先明平静了一些,“对不起,当年是我的疏忽,没有带走你妈妈。”
“疏忽?”白舒兰挑了挑眉,“多大的疏忽呢?那么大的一个活人,怎么落下来的?”
白先明在女儿的注视下,开始回想当年的事情。
“当我得知家里要离开的时候,我去找秀丽,但秀丽并不在家。”
“临走的那几天,我都会去。有时候,我没空,我也会派人去。”
“可是仆人传话,吴家那边不想让女儿跟着我没名没分的。必须给一笔聘礼,才同意我带走秀丽。”
“然后呢?你给了吗?”白舒兰问。
“给了啊,一箱子的钱,足足两千块钱,还有金银珠宝。”白先明回答,“我亲自把钱送过去的,但我还是没见到秀丽。”
“也在那天晚上,家里突然离开。所有人不可能就等我一个人,我想着先走。等安顿下来之后,再来接秀丽。”
“只是没想到出去了之后,连书信也断了。”
想到吴家的贪婪,白舒兰觉得吴家应该能干出来这件事情。
白舒兰想了想,“那可能是吴家把你的钱昧下来了,根本就没有给她。”
“我现在很好,你不用整天想着补偿我。我现在过来,跟你们相认,也是想知道自己是从哪里来,不想一直做别人口中的野种。”
白先明一听这话,又哭了,“对不起,我没有保护秀丽,也没有保护好你。”
“我不敢请求你原谅我,但我仍旧想做你爸爸。”
白舒兰笑了,觉得白先明是个性情中人。
另外,他也没必要说谎。
“我又没说不认你,别哭了。”白舒兰安慰,“不过,除了长相,咱们是不是还要验血?我是A型血,我妈也是A型血,你呢?”
白先明连忙回答:“我也是A型血。血型对得上。”
“我在看到你照片的那一刻,我就能确定你是我的女儿。”
白先玲在边上也笑着说:“是的,安娜。你的爷爷奶奶也能一眼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