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着家里有点势力,就对别人指手画脚,任性妄为。
不过夜里走多了,总能遇到鬼。
以为白舒兰好欺负,对付白舒兰,没想到迟家从上到下,都很稀罕白舒兰。
踢到铁板上了吧!
活该!
宋晓慧心情愉悦,横着小曲儿回家了。
此时庄妙语捂着脸,跪在父亲的面前,家里还有其他兄弟姐妹。
长辈也从楼上下来,看到庄妙语跪在地上,庄老爷子问:“这是怎么了?”
除了退婚,庄妙语挺合他的心意,是个不错的孙子辈。
庄世德瞪了庄妙语一眼,觉得丢人,但父亲问了,他就要说。
“这个死丫头脑子不清醒,当初哭着喊着要跟迟宴订婚的是她。”
“后来,哭着喊着要退婚的也是她。迟宴残疾了,她不想嫁过去,我也理解,厚着脸皮跟迟家退婚了。”
“虽说不地道,但我不想委屈我女儿。可这个死丫头,居然为难迟宴刚刚领证的妻子。”
原本大家见庄世德暴跳如雷,吓得不敢出声,也不知道庄妙语到底犯了什么错。
可现在听到之后,大家都觉得庄妙语脑子不清醒,对迟宴旧情难忘。
要不然,干不出来为难迟宴新婚妻子的事情!
庄老爷子皱眉,面露严肃,昏黄的老眼也多了几分浑浊。
“怎么为难的?为什么这么做?”
庄世德继续回答:“这个死丫头的手很长,在得知调查组那边有举报迟宴媳妇,她就利用庄家的关系,让人为难白舒兰。”
庄老爷子看向庄妙语,面露不解,有些失望。
“举报迟宴的媳妇?什么内容?还有,为什么掺和这些事情?”
“妙语,如果没有合理的解释,以后你就待在家里吧,不要出去抛头露面,给家里招祸。”
庄妙语被父亲打了之后,面对父亲的呵斥,她不敢抬头。
被家里人围观,她也不敢反驳。
现在听着祖父并不大的声音,问出来的话,更让她头皮发麻。
如果她不能好好回答,祖父真的能把她关起来,不让她出去。
经过一番思索之后,庄妙语终于想到了说辞。
“祖父,事情比较隐秘,不好当众说。”
原本还很气愤的庄世德听到这话,眼神晦暗不明,“那我问你为什么不说?”
庄妙语红了眼睛,小声解释。
“毕竟被迟家那边知道了,打我一顿,也算是给迟家一个交代。”
“如果咱们家一点动静都没有,这才让人怀疑呢!”
庄世德听到这话,点了点头,“说的也是。”
庄老爷子点头,“既然不能当众说,那就去书房说,但愿你不是意气用事。”
庄妙语擦擦眼泪,“妙语得到父亲和祖父的器重,怎么敢胡来?”
“只是事情还没确定下来,所以不敢声张,只能偷偷试探。”
庄世德扶着父亲庄老爷子,然后一起上二楼的书房。
让警卫员站在门外,检查窗户外面无人
庄世德这才问:“到底为什么?真不是对迟宴念念不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