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婠婠脸色血红,身子骤然一软,明显感到他对自己强烈的渴求。
烛火太亮了,他的腰腹一览无余,晃得她根本不敢直视,慌忙闭上了双眸。
傅羿安露出了一抹得逞的笑容,他的唇舌就像狂风骤雨袭来,肆无忌惮地侵入,撬开她的贝齿,纠缠不休。
林婠婠来不及思考,只得毫无保留地配合着他,渐渐沉沦。
......
两人一番云雨过后,守夜的宫婢正面红耳赤备好了热水,等着主子们沐浴。
林婠婠浑身酸软,他今夜格外凶悍卖力,反复折腾了好几次,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最近太过节制,压抑久了的原因。
“很累?我帮你洗!”
说着,他抱着她去了浴桶,帮她浑身上下清理的干干净净,又用布帛擦干,这才把她放进干净的被褥里。
傅羿安搂着她很快便传来均匀的呼声,他见她困得厉害,满肚子话再次被压了回去。
他本想让林婠婠把自己和陆太后的关系,分开来看,理性对待,可无论他打了多少腹稿,最终都不敢说出口。
傅羿安不想让这件事成为他们之间的死结,给某些人创造了机会。
即便知道林婠婠心中只有他,可他还是会不甘,妒忌,发狂,他只想自己把她的心占据得满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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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得很快,离傅羿安的大婚的日子越来越近。
听说,恒王和恒王妃徐思柔已赶回了上京,林婠婠命人递了拜帖给徐思柔,她很想再见见自己的闺中密友。
可两次拜帖过后,都了无音讯,林婠婠便觉察到事情实在有些诡异。
她又派了人去恒王府打探消息,传回来的信息却是,徐思柔回到上京后,连徐家都没有回去。
林婠婠心里咯噔一下,一股不祥的预感笼罩着全身。
“备车!”林婠婠坐着东宫的车驾,便直接去了恒王府。
赤羽上前敲门,恒王府的门房一看是东宫的人,自是不敢怠慢,通传过后,林婠婠才带着人浩浩荡荡进了恒王府的大门。
到了正堂,她等了许久,也不见徐思柔出来,心中越发焦急。
这时,身后响起了一个低沉的男声,“林姑娘,让你久等了,实在是本王的王妃心动不便,还请你谅解。”
林婠婠蓦地回首,赫然发现恒王推着一个特质的檀木轮椅出来,而徐思柔正呆呆地坐在轮椅上!
她面色苍白,云鬓也有些凌乱,妆造十分敷衍粗重,与往日神采灵动的她简直判若两人。
林婠婠一脸错愕,心疼极了,她连忙扑来过去,“思柔,你怎么了?”
徐思柔见到她,黯然的眼眸亮了一下,语气反常而疏离,“婠婠,我在庐陵摔了一跤,把腿伤到了,还得多养些时日,这些日子,你就别来打扰我了。”
林婠婠警铃大作,她们是共患难的朋友,徐思柔绝不可能对她说这样无礼的话。
难道,她的腿伤和恒王有关?
林婠婠淡淡一笑,“恒王殿下,我有几句体己话想跟恒王妃讲,不知可以行个方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