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舞升平,琴音袅袅,一绝色贵女悄然离席。
席间,自然没有人察觉到对面少了一人,除了谢长宴。
他微微侧目,见林婠婠毫无察觉,勾了勾唇,冲着她举杯,“婠婠,你就不陪我喝一杯吗?”
林婠婠倏地抬头,柔声道,“长宴,我还是不喝了!”
一曲舞毕,纳图尔忽地又起身,朝着陆太后躬身行礼,“太后,贵国的表演相当精彩,可就是缺乏点新意,实在有些烦闷啊!”
陆太后居高临下地睥了他一眼,忽地笑了起来,“你的话也无不有道理。小七,你平时爱玩,可有什么新玩法,不妨说说看?”
七公主冯楚玉眉开眼笑,“母后,不如我们行酒令,击鼓传花,落到谁人处,便让谁登台献艺,如何?”
“如此甚好,不过哀家在这里,你们都会觉得无趣,晋王你带着他们玩吧!”说罢,陆太后便从御座上走了下来,缓缓离开大殿。
沉重的鼓点骤然响起,林婠婠寻思着如何离席,她的芊芊手指刚碰到那花团,鼓点就停了下来。
晋王眉头微拧,还未开口,冯楚玉便先他一步出声,“林姑娘,登台献舞吧!”
林婠婠对上冯楚玉那幸灾乐祸的眸光,心中一凛,不对,今夜肯定会有什么不好的事发生。
冯楚玉绝对没安好心,不知道她又在憋什么坏!
她抬眼朝对面望去,哪里还有傅羿安的身影。
她又仔细地扫了一圈,他去哪了?
林婠婠莫名有些焦躁起来,谢长宴低声提醒道,“婠婠,随便抚琴即可,不用跳舞!”
众人期待的目光都汇集在她的身上,一寸一寸,像是缓慢的凌迟。
正在她犹豫不决时,一杯佳酿忽地倒在了她的身上,艳丽的衣裙瞬间变了颜色,宫娥战战兢兢磕头赔罪。
林婠婠朝着晋王屈膝行礼,“晋王殿下,容臣女换身衣服稍作准备,再来献艺。”
晋王本就无意为难她,立马允了她的请求。
林婠婠一出大殿,长廊一侧的文铮就拼命地冲她使眼色,林婠婠会意借口支开跟着她的女婢。
文峥大步掠到她的身侧,“林姑娘,傅大人出事了,让你赶紧过去!”
林婠婠脑袋嗡的一下,豁然开朗,他们故意把她绊在殿中,是因为傅羿安。
陆太后今夜要对付的人是他!
她跟着文铮头也不回地朝深宫疾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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厢房里的灯光幽暗,朦朦胧胧,角落边的香炉染着幽香,香气缥缈怡人。
傅羿安眸光晦暗,口干舌燥,只觉得心中好似有团火在烧,身体渐渐开始失控。
他把整个身子都漫在放了冰的浴桶里,可还是不能降温,一只柔弱无骨的玉手拿着布帛悄然搭在了他健硕的腹背上。
女人身上散发着一股清幽的香气,那一截手腕,白嫩细腻。
她反反复复,细细地揉搓,就好像一点蓄势待发的火心,卖力地挑逗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