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后面,林婠婠只感觉腿脚都有有些麻木了,抬不起来了,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把你喂饱了?可我还想要啊,你还软?都是我在卖力,好吗?”
他还得了便宜还卖乖!
他今晚拼了命的折腾,到底是怎么了?
......
翌日清晨,天光熹微,大雨终于停了。
空气中弥漫着潮湿清新的味道,好像所有的罪恶都会被雨水无情地冲刷干净。
翠湖边上,打捞起一具浮尸,是傅羿安的通房——秋桐。
傅羿安挟着一身寒气,瞥了一眼门外的房嬷嬷,她和秋桐沾亲带故,也算有诸缌麻的亲属在场。
“开始吧。”
仵作早已经准备就绪,他小心地觑了傅羿安一眼,来的时候已知晓死者的身份,心中实在有些忐忑。
一番检验过后,仵作出屋朝傅羿安拱了拱手,犹豫着开口,“傅大人,此女并非溺水淹死,她的致命伤是从阴门刺到肚子......”
傅羿安脸色骇然一变,“可是在死前被人凌辱?强要了身子?”
仵作咽了咽喉咙,“正是!而且不止一人,至少有两到三人共同作乐!”
傅羿安的脸瞬间阴沉下来,一股风雨欲来的威压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可留下线索?”
“大人赎罪,大雨,外加湖水浸泡,实在没有找到什么有用的线索。”
傅羿安眼眸射出一道寒光,问外院张管事,“昨晚,傅行贲回来了?”
张管事点了点头,不明所指。
傅羿安沉声道,“严禁府里人议论此事,溺水而亡,再所难免,多拿些银子安抚她的父母,厚葬吧!”
可死人的大事,就算压也压不住啊。
衡芜院里。
银翘摇了摇头,把她打听到的消息一五一十的告诉了林婠婠,“姑娘,说秋桐不慎掉入湖中,溺水而亡,可她曾在我们面前说过她会凫水的,这死的不明不白的,她才十七八岁,真是可怜。”
沈时鸢不由大骇,“那难道是他杀?”
林婠婠手中的针线一顿,肃然道,“告诉院里的人,这事不准再议论,违者罚一个月月钱!”
银翘撅着小嘴,不敢再吭声了。
林婠婠没来由地一阵心慌,只道此事诡异得很。
她总觉得危机四伏,就好像有什么诡异恐怖的事,一步步逼近自己似的。
“沈姐姐,府里出了事,我们就窝在屋里做点针线、画画、写字什么的可好?”
沈时鸢和林婠婠相处一天下来,尤其喜欢她无拘无束鲜活的性子,对这些闺阁女儿的事,她再熟悉不过,她还以为林婠婠不喜欢呢。
两人便连院门都没有踏出。
柳玉娥下午就打发人过来传话,说今晚家宴,几房的人都得出席。因着傅朝雨出嫁在即,怕是她以待嫁之身在家参加的最后几次宴席吧。
她今晚应该才是主角。
林婠婠打扮得尤为素雅,特意选了一套不起眼的襦裙,几乎是踩着晚膳饭点才过去的。
林婠婠从廊道出来,陡然看到花园里有一条雄壮凶狠的恶犬,正对着她呲着牙,露出鲜红的舌头,流着湿漉漉的哈喇子,恶狠狠地盯着她。
林婠婠面色惨白,下意识后退一步,忽地撞到一了一个坚硬的胸膛。
她转头一看,脑海里那根紧绷的弦轰然断裂。
傅行贲那个恶魔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