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怒意染满了双眸,气得胸膛起伏,恨不得把她拆骨入腹,“不喜欢我?你全身上下,哪一寸没被我弄过,夜夜在我身下承欢,你还想惦记谁?还是他们在蛊惑你?”
“沈景辞?韩习贤?谢长宴......”湿润的唇舌已吻在她的双腿中/间,一寸一寸,变着花打着圈吮吸,“还是你的大师兄徐聘?”
林婠婠的手腕被绑得青疼,蹙眉不停地闷哼。
更欲罢不能的是来自那处的刺激,让她只想扭动身子,可手脚都被他钳制住了,根本动弹不得。
她的身子不停地战栗,娇媚的怒骂从齿缝溢出,“傅羿安!浑蛋!”
“不,不要!你别碰我......”
傅羿安对她的反抗挣扎,置若罔闻,撩拨一会,她就几乎软成了一滩水......
两人在床榻上酣战了一两个时辰,傅羿安才丢开她,赤着身子下床,灌下一杯茶水,“那只猫就那么重要?值得你为它淋一场大雨?”
林婠婠浑身没有半点力气,声瓮声瓮气,“是人都有珍爱的东西,四哥不就很喜欢古琴吗?这小奶猫乖顺淘气,我喜欢得紧,自然要多疼它些。”
傅羿安紧握着茶盏,半眯的眸子晃出一抹狠戾的光,“沈景辞送的?爱屋及乌?”
林婠婠震惊极了,他连一只无辜的猫都要迁怒吗?
这时,屋外传来一阵敲窗户的声音。
程丰也见里面动静小了,才敢来传话的,“世子爷,菡香半个时辰前过来传话,说苏姑娘有些,有些腹泻,实在是难熬,她很担心才来请示......”
傅羿安看了一眼床榻蜷缩成一团的女人,嗓音异常低沉,“今日她吃了什么不该吃的吗?”说着就去捞木施上的衣袍。
程丰头皮发麻,“刚才属下已问过菡香,说是和往常一样,只是多增加了林姑娘开的烫药!”
林婠婠瞬间睁开了眼睛,呵地笑出了声。
她这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果然是只千年的狐狸,搁这儿跟她玩聊斋呢。
林婠婠哪怕浑身酸软,她心中好像燃起了一把熊熊烈火,她捡起自己的衣裙就往身上套,“四哥,苏姑娘身子不舒坦,我跟你一起去看看吧。”
两人穿戴整齐出现在苏灵音居住的院门时,远远就看到菡香跪在了厢房的门口。
傅羿安眯着眼眸,寒声道,“你主子罚你?”
菡香双眼红肿,满脸泪痕,“没有,是我自己甘愿跪在这里的,姑娘嫌我多事,要撵奴婢走......”
“为何?”
“奴婢实在担心姑娘,我不该半夜去打搅世子,更不该惊动林大夫,姑娘说她没事,忍两日便好了,以前在东宫更苦的日子,她都熬过来了......”
说着,菡香用力地磕了几个响头,“世子,求您帮我说说情,我们姑娘身边再没旁人了,我跟了她十几年,我真的放心不下她!”
沉默须臾,傅羿安问,“她呢?睡熟了?”
菡香摇了摇头,“姑娘躲在被窝,不准我近身伺候,我知道她又在偷偷流泪,我怕她又寻短见。”
闻言,傅羿安勃然变色。
林婠婠逼着自己压住火气,抬手掠了掠发髻,干脆把垂下的青丝统统都挽了上去,露出纤细的脖颈。
气氛变得冷凝。
这时,一道娇呵从房里传出,“菡香,住口!”
房门骤然开启,苏灵音虚弱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她面色惨白,对视一瞬,一眼就看到了林婠婠那满是红痕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