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近忠一脸惆怅道:“当年的事情,一两句真说不完,当年是季舒桦领兵,本侯也是后面才到。”
“本侯到的时候,已经遍地都是尸体,大部分都是易家军,待我知道这事之后,当下赶去支援季舒桦......”
听到池近忠的话,简秀当下便陷入了沉思当中。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当年的事情并非表面上看到的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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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舒桦,此人她也听说过。
就是张子轩现在的家书里也会时常提起此人,乃总将,可以说是张子轩直属上官了。
如果不是张子轩自己的兵马的话,他是有资格直接统帅张子轩手里的兵马。
而张子轩如今是上将,想要再次往上升,那就必须得经得季舒桦的点头了。
当然,也有例外,那就是亲得皇上金口了。
只是这种可能性基本为零,除非有朝一日,他们能够班师回朝。
又恰好能够面见皇上......
刚好又得皇上的赏识......
可谓是机会难得呀,最重要的是,哪怕是张子轩立功了,这种时候也不敢居功呀。
真有那么一天的话,自己的顶头上官都在这里,功也到不了他头上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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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
天还没亮,简秀便已经起来了。
如果没什么意外的话,池子锦今日就要到了。
容志鹤昨日便已经让小厮先回来,让简秀准备好一切了。
池子锦的情况可想而知了。
“父亲,大夫可有说过子锦是什么病?”
“她那是自娘胎就带有的病,从小到大都这样,大夫已经看过无数个了,依旧没有好转,就连御医都直叹活不过二十......”
说到这里,池近忠后面的话也没再继续。
简秀自己也是一个母亲,自然能明白池近忠。
年轻时丧妻,又失子,如今好不容易将儿子找回来了,女儿又这样......
他心里的痛可想而知。
不得不说,这也需要一个极大的承受力才行了。
“哪怕是打娘胎里带出来的病,那也不至于会弱成这样吧?”简秀疑惑的问道。
娘胎里出来的体弱,那仅仅只是身子弱,但还不至于会弱成如今这副样子。
最重要的是,池子锦从小也算是锦衣玉食长大了,身子大概也可以调理好了。
怎么样,也不至于连出一趟远门都如此艰难。
从京城到这全涌县所用的时间,都够他们三个来回了。
而且从容志鹤的信里,不难看出,容志鹤非常的担心。
“简秀,你是在怀疑......”
“不瞒父亲,我确实在怀疑!子轩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吗?”简秀直言。
后院里的各种争斗不都是那样的吗?
池近忠一噎,一时之间还真的不知道能够说些什么。
但有一样他很清楚,那就是池子锦与轩儿不一样。
池子锦因为身子的情况,自小就被他保护得很好。
她身子不好,对她们根本就构不成任何的威胁。
所以,她们根本就没有必要向池子锦下手。
看着池近忠的表情,简秀又怎会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呢?
“父亲,有些时候,某些人活着对他们来讲,就是一种威胁,你明白吗?”简秀提醒道。
她不知道池近忠是如何处置孙若思的。
但就目前的情况来看,哪怕她没去过侯府,大概也知道,侯府除了孙若思,两个姨娘应该也不简单就是了。
听到这话,池近忠顿时陷入了沉思当中。
身为平远侯爷,他并没有外人想象中的那般有空,平时待在侯府的时间少之又少。
哪怕如今在这张家村,他能待的时间也不多了。
对于府里的那些宅斗他知道是有,但那些在他眼里,不过都是一些小打小闹。
倒是没想到,他们已经严重到这个地步了。
“怎么?父亲觉得我想得不对?”简秀歪头看着池近忠笑眯眯的说道。
池近忠摇了摇头,“倒也没有觉得不对,只是没往那么深的地方去想罢了。”
简秀一愣,从池近忠这话,她可以听出,他其实根本就不在意后院的宅斗。
可是,她就不明白了,这个世间既然不爱,为何还要再娶呢?
难道后代真的就这么重要吗?
简秀来讲,孩子如果不是自己最爱的人生的,那生不生,意义都不大。
在知道张子轩的身份时,简秀便已经命人去查过他的身份。
大概也就了解了平远侯府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