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明彻看在眼里,慢慢替她?按着,“可有好些??”
姜雪容只感觉到他的力?气大,至于其他,什?么也没感觉到。萧明彻显然没学过替人按摩的本事,因而按起来也毫无章法,全凭一腔柔情,然而这柔情在这件事上?显然毫无作用。姜雪容原本腰还?没什?么问题,被他这么一按,当真觉得痛起来,演出来的皱眉也成了真的。
她?觉得自?己像自?讨苦吃,偏还?有口难言,只能?强撑着笑意?说:“谢谢清之,已经好多了。”
她?连忙说话,中断了这折磨人的按摩。
这回再靠在枕头上?时,是实打?实痛了。姜雪容咬了咬唇,哭笑不得。
萧明彻还?对自?己甚是满意?,他从前哪里这般伺候过人,她?应当感知到她?对自?己而言的特别了吧。
萧明彻敛眸,轻啜一口热茶。
又记起方才掌心覆在她?腰上?的触觉,哪怕隔着百迭裙,也能?感觉到她?的柔软和纤细。他已经许久不曾同她?亲近,一时间有些?心猿意?马。
正想着,便听姜雪容颇为为难地开口:“实在不巧,今日我这腰痛得不是时候,恐怕也不能?伺候殿下了。”
萧明彻按下心猿意?马,能?够体谅她?,毕竟若是要做那事,的确需要用到腰肢。
“无妨,你先?休养。”
这日夜里,萧明彻又只在茗玉轩用了晚膳,便走?了。
姜雪容送走?萧明彻后,面露喜色。她?开始明白她?姨娘的心情了,原来伺候男人累了之后能?够歇上?一歇,真的很?快乐。
她?舒服地仰面躺在绣床上?,看着鹅黄色的幔帐,唇角上?翘。
腰痛的借口用了两日后,不好再用,这日眼看着萧明彻又来,姜雪容只好又说自?己头痛。
“下午去外头吹了吹风,兴许是这缘故,所以头才痛了。”她?按了按额角,想着若是萧明彻开口要替她?按一按,她?定要拒绝。
萧明彻闻言,眉头紧锁,她?近来身子似乎格外不舒服,还?是得请太医来瞧瞧,便坚持命人请了太医来。头痛这种东西不好诊,胡太医来把了脉,并?未看出什?么,但还?是道:“兴许侧妃是受了些?风寒,这才导致头痛。微臣给侧妃开两副药。”
姜雪容一听要喝药,脸色顿时垮了下去。
萧明彻看在眼里,语气带了些?诱哄的意?味:“乖,不喝药怎么能?好呢?”
姜雪容垂下睫羽,闷闷地嗯了声?。
虽说要喝药,但和夜里能?舒服睡个觉比起来,喝药还?是划算的。姜雪容在心里默默地盘算着,又用头痛的借口把萧明彻拦下了。
算起来,她?已经过了半个月不用伺候男人的日子。
大抵是太过逍遥,因而萧明彻再来时,她?乐不思蜀,脑子没转过弯来,又说自?己来癸水了。
她?话音才落,便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心里登时忐忑起来,生怕萧明彻下一句话便要发怒。不过又想到她?姨娘说,其实男人压根不记得女人几时来癸水,他们眼里女人来癸水时,只意?味着那几日不能?与女人亲近而已。便又想,兴许太子殿下也未必记得她?几时来癸水,未必会发现。
她?怀着忐忑的心情,等待着萧明彻的反应。
萧明彻似乎当真没发现,并?未生气,只让她?注意?休息,好生休养。
自?然,萧明彻其实记得她?来癸水的日子,只是还?未想到她?借此不愿自?己留下。他只在想,她?这个月竟连着来了两次癸水,兴许是先?前体寒之症的缘故?
瞧她?自?己还?未发觉,倒不能?让她?知道,想着下回再问问胡太医,让胡太医替她?诊诊脉。
只是还?未及等到问胡太医,朝中又出了事。
与先?前城防司与禁卫司的官员被害一事类似,各个郡都报上?来相似的案例,统计过后,发现在同一时间段,竟有大小三十余名官员被害。此事可震惊了朝野上?下,若是一两处发生,那可以说是巧合,但这么多桩案件还?在同一时间段内发生,实在蹊跷。
宣成帝下令彻查此事,将那些?案件都合并?到一处,萧明彻身为太子,自?然也不能?置身之外。
他命人将所有的案件卷宗都调到一起,方便调查。
百忙之中,萧明彻还?去看了姜雪容。
姜雪容捂着腰道:“我今日不慎撞到桌角,腰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