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栖梧宫回来,萧明彻便去了茗玉轩,打算告诉姜雪容这个好消息。
姜雪容昨日太过劳累,连走动都觉得?费劲,索性躺在美人榻上,见?萧明彻来,挣扎着起来给他行礼问安。她蹲下的时候,腿都打着哆嗦。
萧明彻看在眼?里,想?到了昨日的一些回忆,连忙将?她扶起来。
“坐着吧。”
昨日那么折腾她,实?在非他本意?,而是因?着药效的缘故,叫他难以自控。最后竟是在马背上,便做了那种?事。
这听起来都十分离经叛道,一点也不正经,像是什么荒|淫无?道的人才能做出来的事。倘使他清醒着,也决计不可?能做出这种?事。
不过回味起来么,倒很?精彩。
他虽意?识不清醒,却也记得?昨日姜雪容的反应也甚为激烈,简直一片汪洋。想?来她也觉得?如此。
短短几句话的念头,勾得?萧明彻有?些心猿意?马。甚至有?些荒唐地想?,若是有?机会,下次倒可?以试试清醒的时候再去骑马驰骋一番。
这般一念想?,他不觉有?些气血上涌。
萧明彻握拳抵在唇边,轻轻咳嗽一声,压下自己的心猿意?马,道了声:“昨日之事,实?属抱歉。”
“孤没想?到那玛尔齐如此下作,竟想?用?这种?方法来对付孤,孤一时情急,只?得?来找你。你……还好么?”
姜雪容扯了扯嘴角,道:“谢殿下关心,嫔妾还好。”
如果除了腿痛腰痛背痛胳膊痛那里也月中痛之外的话,就还好吧。
萧明彻默然瞬息,又道:“要请太医来瞧瞧么?”
姜雪容摇头:“不用?。”
萧明彻嗯了声,说起要给她晋位的事:“孤打算晋你为侧妃,让你学着掌管宫中事务,不日就会下旨。”
姜雪容被这句话惊得?睁大双眼?,“啊?”
她只?听见?了掌管宫中事务几个字,简直如同?晴天霹雳!
若是如此,那她每天就必须要忙一大堆的事,就姜国公府来说吧,府里大大小?小?的事务都忙得?人焦头烂额,更别说这东宫了,一看就不是好差事。
姜雪容迟疑道:“要不然殿下再考虑考虑吧,嫔妾可?能不大适合。”
萧明彻以为她在谦虚,道:“没什么不合适的,孤说你可?以,你便可?以。”
姜雪容心道,她是可?以,但她不想?可?以。
萧明彻不给她再推辞的机会,敲定下来:“此事就这样定了,到时候会有?嬷嬷来教你该做什么,你只?需要照着学就成,也不用?急,慢慢来。”
“怎么样?高?兴么?”在萧明彻看来,这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因?为这是权力的象征,在这宫里,就没有?人不爱权力。
姜雪容挤出一个微笑:“嫔妾很?高?兴啊。”
她感觉自己会被累死,白天要管这些宫务,晚上还要伺候男人睡觉,天哪,过的什么苦日子。
亦或者,晚上不用?伺候男人也行啊。
但显然,她只?能想?想?,这天夜里,萧明彻又留在茗玉轩。
二人沐浴过后,躺在枕上,萧明彻环住姜雪容,某处戳到了她。姜雪容咬了咬唇,楚楚可?怜道:“殿下,嫔妾还有?些不舒服。”
萧明彻也知道,因?而今夜并不打算对她做些什么,可?是没人在怀,他又控制不了自己的反应。毕竟他是个血气方刚的正常年轻男人。
萧明彻道:“你那儿还疼么?”
姜雪容坚定地点了点头。
萧明彻忽地钻入锦被,“让孤看看。”
姜雪容试图阻止,但因?为她一身腰酸腿痛,动作实?在不灵活,像条快死的鱼,完全拦不住,只?能眼?睁睁看着萧明彻褪下她的裙子。不知哪里来的风,吹得?姜雪容抖了抖。
“您别看了……”她有?些难为情地想?收拢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