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即便她如此说,秦斯年的眉心已然拧成了死结,担心的不得了。
等到了医院,医生护士过来围住伊桃的时候,秦斯年出去先给林桐打了电话,随后给伊桃的心理医生也打了一通电话。
将近一个小时以后,林桐和心理医师先后过来。
伊桃虽然破了水,但身体状况还可以,做了一系列检查以后,她先挂上了催产素。
在等待时,心理医生很亲切的想和她聊聊,伊桃想到了什么,但也没有拒绝。
不论医生问她什么,她都说自己很好,回答的很简单,很敷衍。
她以为这样,医生就不会看出什么,而恰恰,她这样,在医生眼里,就是一种反常。
之后医生和秦斯年走到病房外,医生叹了口气说,“很严重了,真的很严重了。”
秦斯年的心脏立马悬了起来:“什么意思?”
“她是真的有了轻生的念头……这样吧,我去帮她配药,送过来,等她生产完,马上给她吃下!”
秦斯年神色很沉重,“刚生产完,就能吃那些药吗?”
医生又叹气,“只能先稳定她的情绪啊,她应该在整个孕期都是抑郁状态,只是今天,她自己控制不住了……”
“如果想要康复,我们必须弄明白她现在在想什么,但她却什么都不说,唉……得让她敞开心扉才行啊。”
医生说完这话时,秦斯年透过半开的门,往里面看了一眼。
现在林桐陪着伊桃,也在问她些什么,但伊桃脸上挂着笑,依旧是什么都没说。
秦斯年脸上涌现出了浓郁的落寞。
看得出,不论是他还是林桐,都不是伊桃想要敞开心扉的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