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你特别邀请,来见证你的爱情......”
车后座,徐文怡高声唱着歌,边唱边落泪。
林若汀脸枕着她肩膀,挽着她的手臂,闭目痴痴笑着,醉意明显。
李天佑开着车,好奇问:“亲爱的,你这两个闺蜜是受什么刺激了?”
“为情所困。”
毛晓静看向后面安全座椅上睡着的小樱桃,“不像咱们这么幸福。”
林若汀帮徐文怡擦着泪,“宝贝,别哭了,再哭明天眼睛要肿了。”
徐文怡捶着胸口,“可我这里,难受。”
“我懂,”林若汀脸埋在她肩窝,“辜负真心的人,吞一万根银针。”
她想起某人说过的话,“原来心痛的感觉,真的会像吞一万根针那么痛。”
“嗯?”徐文怡迷糊看她,“可不能吞针,那多疼啊,还得去医院开刀。”
林若汀笑了起来,“我是打个比方。”
徐文怡又开始唱起来,“当所有人都替你开心,我却才傻傻清醒,原来我们之间已没有任何关系......”
林若汀则是喃喃念着:“辜负真心的人,吞一万根银针......”
两人各自沉浸在自己的痛苦里。
毛晓静担心两人回出租屋,会吵到徐文怡室友,于是在外面给她们开了个房间。
好不容易将两人弄上床,这才离开。
清晨,林若汀迷糊醒来,瞳孔渐渐聚焦后,就看到睡在旁边的徐文怡。
她的手还压在她的脖子下,整个都压得麻木。
好不容易抽回手,林若汀扶额坐起,脑袋似被灌入铅,又痛又沉。
看了眼手机,六点十分。
这个点刚好可以给师父打个电话,询问一下陈一青的案子。
林若汀起身,轻手轻脚去了洗手间,关上门。
“怎么想到你师父了?”
电话那头之人打趣说,背景嘈杂,似乎人很多。
林若汀尴尬笑:“师父,我也不跟您拐弯抹角,无事不登三宝殿。”
“是想通了,打算来我律所吗?”
“不是,我是想请师父帮个忙,事情是这样的......”
她简单把陈一青的案件给他讲一遍。
“师父,您看这个案子还有的打吗?”
“在师父看来,就没有接不了的案子。”
林若汀笑:“我就知道师父您最厉害了!您说太阳从西边升起,都有人相信!”
“少来啊,”欧阳泽带笑的语气透过听筒传来,“你知道师父我这个人,唯利是图,可不跟你来这些虚头巴脑的。”
“呵呵,”林若汀干笑:“师父,有什么要求您说。”
欧阳泽也毫不掩饰,“你虽然在我身边待的时间不长,但我还是很看好你。”
他后面不用多说,林若汀也知道他什么意思。
“我九、十月份还要考国内律师资格证。”
“那就等你考完证再说。”
“师父,我同学这个案子,时间已经很紧迫了,您就帮帮我吧,对于您来说只是一个小案子,可对我同学,那是她一家人的命运,师父......”
林若汀没辙,连撒娇都用上了。
对方沉默几秒,“你可记住了,考完证来M国找我。”
林若汀笑:“一定去拜访您。”
挂断后,把陈一青的联系方式发给师父,安排好一切,长呼一口气。
有师父帮忙,这个案件肯定有转机。
林若汀能帮到她,也算是不负相识一场,嘴角欣喜一笑。
刚洗漱完,就听见外面传来徐文怡的尖叫声,她吓得着急出来。
“上班要迟到了!要死啊!”
徐文怡从床上跳下来,火急火燎冲进洗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