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这次玩大了。
事先都没和她通个气。
贾诩又摇晃她的动人身躯,
“你醒醒啊,大邹,我说的都是真的。”
.....
良久后。
只听一声呜呜的哭泣。
大邹终于醒悟过来,便张口咬住贾诩的肩膀,死死不松口。
贾诩倒抽一口气。
你们女人都是属狗的吧,见人就咬。
贾诩知道大邹心里憋着一口气,任凭她咬完,直到松口。
贾诩才扶着她的肩膀,轻抚她的圆圆脸颊,抹去她脸上的血水和泪水,“这回,信了我吧。”
大邹转过头来,恶狠狠看着巫乙头颅,桃花眼慢慢恢复了神情,然后用手拼命拍打贾诩,“坏人,你好狠毒,还骂我是贱人。”
也不知道她是说自己杀人狠毒,还是骗她狠毒。
我贾文和狠毒吗?
瞎说。
贾诩只能尴尬的笑道:“行了,一切都会过去的。”
大邹粉拳拍打完,不好意思的看向贾诩,“先生,你为何不事先和奴家说清楚,害的奴家感觉死过去一回了。”
切,你下午死过去好几回了。
贾诩捏了捏她的高粱鼻子,“大邹,我要和你提前说了,你能演的让人家相信我见利忘义么?”
“我们虽然第一次见面,但我觉得你不是那种人。”
“巫乙那小子胆小多疑,从头到脚都怀疑我耍诈,不真实点,我说的话,他一个标点符号都不会信。”
“那肯定是先生平常骗人太多了。”
大邹害羞的依偎在贾诩怀里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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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大仇报了一半,心情通畅了许多。
她又呐呐自语:“先生所言甚是,是奴家不懂事了。今日杀了巫乙,夫君在天之灵也会看到的吧。”
贾诩还是有文明世界的三观,听她呐呐自语,心里有点腻味,我这样帮董越复仇,然后抱着人家老婆睡觉,算咋回事?
文明有时候太多枷锁吧。
古人或许就没那么多规矩吧。
父死,子继父妾。
在世穷苦,兄弟同妻,不都有之。
两人就这样各怀心思的依偎着,静默了许久。
胡车儿也识趣的退出房门,关好门窗。
大邹低头趴在贾诩的怀中,突然抬头拍马屁道:“先生大才,举手之间,就拿了那巫师的命。奴家好生佩服。”
这大邹真是尤物,说话又好听又懂事。
老司姬,手艺也不错。
贾诩谦虚道:“夫人,我略施小计尔,让你受委屈了,只怪那巫乙色鬼投胎,不知死活。”
大邹狐疑的问,“先生,奴家受点委屈没什么。只是,你啥时候知道巫乙那厮起了色心的?”
这话有坑。
贾诩自然不会回答,便佯装起身,“夫人,你身子虚弱。今夜好生休息,我去书房吧,好好琢磨如何帮你弄死牛辅那厮。”
他说“帮你”两字,用了重重语气。
大邹刚受了惊吓,此时缺乏安全感,又听贾诩说要帮她弄死杀夫仇人,满心欢喜。
她急忙拉着贾诩的衣袖,害羞的求道:“先生,今晚留下陪奴家吧,奴家害怕。”
这可是你说的,不是我贾文和的本意。
我可是君子。
贾诩面露难色:
“这个,夫人,我们说好了只是一场交易的。你这样做,会亏本的。”
大邹低下头,死死拉着他衣袖,“先生,只是陪奴家说说话,啥也不做。”
这还差不多。
贾诩整理了一下床褥,附着她重新躺下。
天色已晚,明日又是狂风暴雨啊。
贾诩有些乏了,阴谋诡计太伤脑细胞了。
和邹夫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他真的困了。
“夫人,不许乱动,莫伤了身子。”
“嗯。”
“嗯哼。”
.....
大邹不错,聪敏好学,手艺越来越精湛。
贾诩脑海里突然奇思妙想:
她真的有当嫲嫲的潜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