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我大宋之前都是守城,不敢出城野战。
不是害怕骑兵冲撞,轻骑兵在大宋的重甲步兵面前也不算什么,主要是那些重骑兵实在是不好对付。
就算是勉强打过了,人家见事不妙,调转马头就撤退,我大宋两条腿追四条腿,还穿着厚重的步人甲,根本跑不动...
本以为打下西夏后,大宋手中有了养马地,这情况能缓解一些,可没想到北辽来的这么快...
徐寿瞥了一眼赵宗全,又开口道:“那一万多骑兵中,只有两千是重骑兵,用来冲阵。
其余轻骑太少,陇右地方又大,实在是无法成军,我便让他们弃长枪马槊,配弓箭弯刀,以百人为一队...”
赵宗全听了这话摆了摆手打断:“别说了!”
说罢,起身踱步了会儿,转头看向徐寿道:“前几日,滇国公给朕送来了一万匹滇马,你全拿去吧...”
滇马?
那种骑上去脚都能拖到地面的矮脚马?
要这玩意儿有啥用?
对于段正淳有一万匹马徐寿倒是没有怀疑,云南本就产马,官家在段正淳纳土后,就归还了他在大理的财产,所以他有一万滇马不足为奇。
毕竟这玩意儿没啥用,长的又矮又小,跑又跑不快,骑它打仗和骑狗也没啥区别...
徐寿疑惑的看着赵宗全,赵宗全苦笑一声:“这马虽然跑得不快,但是负重大,耐力极强。
而且这马翻山越岭也灵活,阴山山脉到燕山山脉山路崎岖,行军多有不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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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不拿它冲阵,其余都行,你若是实在看不上的话便拿它拉辎重吧,行军也能快些...”
徐寿听了这话,点了点头,也是,有总比没有好,当驮马用也行啊。
赵宗全见徐寿点头,也是放下心来,沉吟片刻,斟酌道:“袁文纯的那八万人朕想留下来...”
说着,还看了眼徐寿,见徐寿没有不满的表情这才继续说道:“朕在这汴梁不容易,若是手中没点自己的力量,总是害怕先帝那个时候的事情再次发生...”
不等赵宗全话说完,徐寿起身拱手道:“舅舅,这个您无需和我解释的,我都懂。”
说完这话,徐寿想了想,又道:“镇守汴京的话,袁文纯部的步兵就够用了,您能不能把他麾下的一千多骑兵给我,我有用...”
...
盛弘和长松二人出了宫后,坐上马车,盛弘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这个幼子,心里却开始了波涛汹涌。
刚刚官家说的话此时还在脑海中回荡,储君,鲁王什么时候成为储君了,储君不一直是桓王吗。
桓王上段时间和官家有些政见不合,可他是嫡子啊,还是正儿八经的嫡长子,废长立幼,庶子继位,这消息一传出去,天下恐怕会因此而动荡啊!
自家姑爷一向与桓王交好,他知不知道这件事,他的想法是什么...
天爷啊,陛下居然将这种大事告知与我,他想干嘛!
至于江南路置办水路一事,盛弘倒是没有放在心上,和储君相比,和盛家的未来相比,这事算得了什么...
盛弘一路心惊胆战的思索着,直到马车停下,马夫见上面的人迟迟不下来,在车边轻声道:“主君,已经到家了...”
盛弘这才回过神来,转头一看,长松已经趴在自己腿上睡着了。
无奈的摇了摇头,这孩子,无知是福啊。
我这个做父亲的今天晚上恐怕是睡不着了...
想到这里,盛弘掀开马车的帘子下了马车,让门房去大娘子那屋叫来一个女使婆子,将长松抱回去。
自己则跺了跺被长松压的有些麻的双腿,径直往寿安堂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