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燕国公刚回来,正是威望最大的时候,市面上是有不少关于燕国公要参与立储的传言。
那些传言玄玄乎乎的,还导致了燕国公被官家给连夜带去宫里了呢。
打探一下,也是实属在场。
可这与我有何干系?
见顾堰开点头,徐寿又道:“我当时见流言颇多,便派了心腹去打探了一下,将近些时日汴京的流言都给整理了一下,可不曾想,这其中居然还有恶意中伤仲怀的流言。”
说罢,看向顾堰开,一字一句道:“可我万万想不到的是,中伤仲怀的流言居然是从宁远侯府中传出来的!”
顾堰开听了这话,犹如晴天霹雳般,一下子将他打懵了。
这...这怎么可能呢!
那些传言自己也是知道的,为此在家中发了好大的火。
可......可这些流言居然是从自家传出去的!
顾堰开不可置信的看着徐寿,手都在不停的哆嗦:“大都督,你...你说的是真的?”
徐寿看着顾堰开冷笑道:“我有必要骗你吗,还是你觉得你有资格被我骗?”
顾堰开听了这话,一下子瘫坐在椅子上。
如果徐寿说的是真的,那自己算什么,宁远侯府算什么?
顾堰开站在原地想了好久,才下了狠心,对徐寿拱了下手道:“多谢大都督告知...下官...下官感激不尽!”
然后看了眼顾廷烨,对顾廷烨道:“你...”
可话堵在了喉咙中,却是半点说不出来,只能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背影中带着一丝沧桑与悲凉。
想想也是,自家的二郎被人刻意中伤,原本想是他自身的问题,结果却被告知是自家人在背后捅刀子。
恶意中伤,往自家二郎身上泼脏水。
吃饭不给钱,留二郎的名字。
还...还毁了二郎的文官之路!
这些,都是自己平日里住的宁远侯府所发生的事情吗,那我宁远侯府岂不是成了虎狼窝了!
二郎是自己最看重的孩子,自己定要找出那个毁了他的人。
将其带到官家面前,还我家二郎一个清白,让我家二郎还可以继续科举,不至于走满是坎坷的武将之路。
见顾堰开走了,徐寿看着坐在椅子上,强忍着泪水的顾廷烨,叹了口气道:“不管怎么说,你也是替杨无端打抱不平过,官家现在也老了,让他收回成命是不怎么可能了,下面你有什么打算,可以跟我说说。”
顾廷烨自嘲一笑,拿起桌子上未喝完的酒壶,又往嘴里灌了一口。
喝完后摇了摇头,对徐寿道:“本来还打算和你一样,去边境去作战立功的,现在...”
说罢,苦笑着摇了摇头。
徐寿见顾廷烨如此,想了想,笑道:“陇右愿意去不?”
见顾廷烨不解的神色,徐寿也不卖关子,直接道:“我与官家商议过,今年的进士不能全给我,但是可以选一些未中的举子去陇右当个小官,也能扩充一下陇右的官员体系。
怎么样,你愿意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