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的不巧,阿妗和余烨刚刚离开。”
他说,很刻意。
司厌波澜不惊,“徐总在这里,他们竟没和你一起,为什么?”
徐宴之,“我在他们会有压力。”
“那倒也是。”司厌表示理解,“您是舅舅,毕竟是长辈。”
一字一句都是恶意的提醒。
徐宴之镜片下的眸子微沉,而后突然问司厌,“阿厌回海城,有听到过什么风言风语吗?”
司厌轻扯唇,“听过很多,不知道徐总说的是哪一段?”
徐宴之看着他,一字一顿,“关于我和阿妗。”
司厌面无表情的看着他,长久。
就在徐宴之以为他在意了,他突然挑眉,手臂搭在椅背上,漫不经心的反问。
“所以,徐总想告诉我什么?是她爬床勾引过你?还是她为此多么声名狼藉?”
他话落,毫不掩饰的轻嗤一声,满是嘲讽。
徐宴之压抑着情绪,温淡的继续,“她的名声,家世,身份...海城上流圈的贵妇太太们,便是最次的人家,都瞧她不起,余烨是徐家能为她找到最高配的对象。”
话里话外不过是提醒他。
他和夏妗绝无可能。
“作为舅舅,我不希望她再遭受无妄之灾,她和余烨很好,阿厌,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既不挑明又挑明。
心照不宣罢了。
“徐总有件事好似弄错了。”
司厌端起手边的水杯,淡淡凉凉的反问,“她遭受的无妄之灾,难道不是因为你?”
司厌的每一句,都直中靶心。
徐宴之镜片下的眸,有些崩裂,压抑不住的沉声,“我和她的事,你不懂。”
“的确不懂。”司厌漫不经心的冷笑,“一个三十岁未婚独居的老男人,被一个刚刚二十出头的年轻又漂亮的女人爬床勾引,不仅下药,还未遂,这样的故事,大概只有不懂男人的女人才信。”
他话落,撩唇,“自然,还有一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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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眸扫过徐宴之,满满的恶意,司厌一字一顿。
“这个男人,他不行。”
徐宴之的脸一寸一寸的冷下来,司厌备感无趣的起身。
“我和徐总,年龄悬殊大有代沟,没办法同桌吃饭,我先走,你自便。”
司厌说完离开,行至徐宴之跟前时,他片刻停留,压低的声音,只有他们两人听的到。
“她和我,是第一次。”
“你的确不行!”
徐宴之放在桌面上的手,在司厌离开后,紧握成拳,用力到骨节泛白,微微发颤。
——
夏妗和余烨在一起吃过砂锅米线后,便分开了。
余烨绅士的表示可以送她。
被她拒绝。
两人分开后,夏妗去了一趟购物超市,没别的,国外饮食差异大。
她给在那边受口腹之苦的沈渔带一些火锅底料和辣椒酱,以及一点小零食。
东西买好,她回九里,装进行李箱后,无所事事的有点坐立不安。
也不知道在焦躁什么。
手机看了无数次,也不知道在看什么。
最后给周行衍发消息,问他要不要出来见一面。
周行衍问她,“喝酒??”
她当然没这个意思。
“不喝。”
“那见面....”
那一排省略号,夏妗知道周行衍的意思,以她的个性,没事才懒得见面。
要么有事求,要么想喝酒。
但她这次真的不想喝酒,也没事求。
就只是...
一个人待着会有冲动,给司厌打电话。
这种冲动,让她有点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