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借远儿的披风试试时做了什么?”
“我没做什么。”
“远儿说你和她借披风时靠近过她。”
“只是靠近,我可没拿她的荷包。”
“我也没说你拿她的荷包。”
“……”
齐贞儿彻底慌了:“我……”
“齐贞儿,你拿了远儿的荷包故意丢给陈棠,想败坏远儿的名声,没想到却被陈棠利用荷包牵扯了世子爷。齐贞儿,你真是好计策!”
“我没有!”齐贞儿脸色煞白,大着声不承认。
她不承认,江攸宁也不着急,喊了一声:“冬玉,去把远儿找来。”
冬玉应了一声便过去了。
随即,江攸宁看向平儿:“平儿,你是表小姐的丫鬟,你把当时的情景说一遍。”
平儿虽现在是跟着齐贞儿,可她也不敢违背江攸宁,但平儿是真的什么都没看到:“夫人,奴婢只看到贞儿表小姐靠近了一下远儿表小姐,有没有拿荷包,奴婢真的没看到。”
平儿的话,江攸宁信了。
齐贞儿听了一阵高兴:“看吧,我没拿。”
话未落音,齐远儿过来了:“表嫂。”
她听到了刚才的话,直接走到齐贞儿跟前:“齐贞儿,你别不承认,就是你拿的,莲香看到了你和那个叫陈棠的说话。”
齐远了说话完,莲香上前:“夫人,奴婢无意间看到贞儿表小姐和陈棠说了几句话,当时,贞儿表小姐正在试那件披风。”
莲香当时看到并未多想,赛马场上,认识人说几句话很正常,回来后,她和齐远儿提了一句。
有莲香的指证,齐贞儿更是慌乱:“你胡说!”
江攸宁制止莲香说话:“你说莲香胡说?那我就再找人问,那日赛马场上有很多人,或许看到的不只是莲香一人。”
这话吓住了齐贞儿,她不敢保证当时没有人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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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贞儿,你真是坏透顶,竟然偷我的荷包毁我名声!”齐远儿恨得咬牙切齿。
江攸宁把齐远儿叫到跟前:“远儿,你先不要生气,表嫂会处理这件事。”
齐远儿相信江攸宁,牢牢记得兰姨娘的话,凡事都会听她的:“表嫂,我听你的,你一定要帮我主持公道。”
“远儿放心,表嫂心里有数。”
这件事到此算是弄清了,要破这传言也是不难,难的是后面的事。
“冬玉,你让人传话出去,就说远儿不小心丢了荷包,正好被世子捡到。一定要让人漫天扑地的说。”
只有传的人多,传言才能解决传言。
吩咐完冬玉,她扫了齐贞儿一眼,丢下一句话离开:“齐贞儿,你会为你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没罚,没打。
可这一句话却让齐贞儿害怕。
“夫人,就这样了?”冬玉没能理解。
江攸宁回头看了一眼,轻轻一笑:“怎会就这样,等这传言一破,陈棠看到他设的局没有引起波澜,你认为他会罢手?到时,捡到荷包就会变成齐贞儿送给她荷包,齐贞儿有她后悔的日子。”
“那要是陈棠纠缠齐贞儿,对我们郡王府名声也不好啊!”
“陈棠不会纠缠齐贞儿,他会给齐贞儿一个教训。借陈棠的手教训齐贞儿,省了我们的事,也避免了老夫人的麻烦,就算齐家这件事也怪不到老夫人半点责任,毕竟,齐贞儿在郡王府住着。” 「借刀杀人,女主使的得心应手,后面还有更精彩的,撕白莲,当然要撕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