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远儿急得哭:“表嫂,要不把我送回海城吧,我和表哥清清白白,我怎能……”
无论如何,她是绝不能嫁给穆君行做妾的。
江攸宁皱着眉叹气:“远儿,你回海城,这传言就能消了吗?表嫂也不想勉强你,可没办法,现在的你只有这条路,你放心,表嫂以后都会对你好的。”
“表嫂……”齐远儿哭的跑掉。
齐贞儿面色复杂的紧,江攸宁真的要让齐远儿入府为妾?
“唉,母亲,就这么做吧,选个日子。”
江攸宁说着扫了齐贞儿一眼,齐贞儿不对劲!
老夫人摆了摆手:“你是主母,你做主,我累了,你们都下去吧。”
“是,我扶母亲进去。”江攸宁扶着老夫人进去。
进到里屋,老夫人便道:“攸宁,你怀疑贞儿?”
“不瞒母亲,我怀疑是贞儿想毁了远儿的名声,故意拿了远儿的荷包丢掉,而捡到荷包的人可能原想着来找远儿,但想想,又利用了荷包把这件事扯到世子身上,想败坏郡王府的名声。”
老夫人思考着她的话:“你可有证据,若是这么问贞儿,她定然不承认?”
“我知道,所以,我会想办法让她承认。”
“你有办法了?”
“母亲放心去休息,我定是不会让远儿表妹受委屈,只是暂时不能告诉她。”
老夫人点着头道:“好,你看着办,郡王府交给你就交给你了。”
这话再次给江攸宁最大的肯定。
出了门,穆君行在门外:“你有了主意?”
她不说,他也猜得出来。
江攸宁看向外面,若她没猜,齐贞儿应该没走,在院外面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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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这件事一定要弄清楚,我怀疑这件事和齐贞儿有关,那荷包是齐贞儿拿的,齐贞儿要毁远儿的名声,但捡到的荷包的男子却利用荷包把你牵扯进去,无外乎是想败坏郡王府的名声。我们可以不在乎,但远儿不行。”
“是,必须要弄清楚这件事,可贞儿和远儿都是女子,我不太方便查。”
现在又是这种传言,他更不方便出手了。
江攸宁悄摸摸一笑:“我有办法的。”
“还是夫人聪明。”穆君行四下看看无人,偷着亲了她一下。
娶了她,真是他的福气,又聪明又能干。
不过,怎么显得他好像没有本事一样!
突然被他偷亲,江攸宁眼角狠狠一抽:“穆君行,你是越来越不正经了。”
说完,瞪他一眼,出去。
走了没多远,齐贞儿跟了过来:“表嫂。”
江攸宁没停步:“贞儿表妹,有事?”
齐贞儿果然在这里等着。
“表嫂,远儿和表哥定是清白的,难道表嫂真的要让远儿给表哥为妾?可远儿不愿意啊。”齐贞儿边跟着走边说。
“不然,那能怎么办呢,远儿的名声要紧啊!”江攸宁故意说这话。
“也不是没有办法啊,把远儿送回海城就行了,海城离京城远,海城不知道这些,远儿以后在海城还是可以找个好人家的。”
“送回海城?那不行,送回海城你让母亲怎么和二舅交代啊!你这么替远儿着想,那你想办法破了这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