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了木棉要说的事,杜尚书说了要赚一笔茶叶生意的事,让木棉开箱拿金子,
木棉拿出钥匙,一打开,顿时整个人愣在床上。
“快拿来啊!”杜尚书催的声急。
木棉仍旧愣着不动。
杜尚书一急,自己过去拿。
看到空空的箱子,脑子一片懵:“这……金子呢?”
木棉摇头:“我……我不知道。”
她的确不知道,金子弄哪去了?
杜尚书猛地掐住木棉的脖子:“我问你,金子呢?”
木棉两眼泛白:“我……我真的……不知道。”
另一边。
江攸宁让人把剩下的金子悄悄运到了杜家,并且告诉杜修远这是杜尚书吩咐的,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杜修远看着一箱子金子,满眼不敢相信,他那个爹这些年竟然搜刮了这么多钱财。
有了这些钱,他还要什么功劳,有钱就有权,有钱就什么都有了。
极度兴奋激动之下,他竟拿出一块金子递给送金子的人,让他不要告诉任何人,把这事烂在肚子里。
等人走后,他转头就拿了几块在身上,剩下的想着藏在什么地方合适。
江灵雨赶得也巧,进屋看到那么多金子时简直要疯:“哪来这么多金子?”
杜修远因为金子心情大好,说话语气也和缓了些:“是爹派人送来的,看来爹是向着我们的,千万不要泄露任何风声,尤其是不能让大房知道。”
“嗯嗯嗯,夫君放心,我一个字都不会说出去,夫君,这一次爹能向着我们,还不是因为我爹揭发了穆君行,爹高兴了,总算知道我们才是最能依靠的,这才把金子分给我们。”
江灵雨点头如捣蒜,她以为这是分给他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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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修远想想,这话也有道理,捏着江灵雨的下巴:“算你还有点用,我可以不休你,也可以不打你,甚至也可以让娘把中馈交给你,但你记住,不要过问我的任何事,好好做你的主母,若是你办不到,就不要怪我不客气。”
经过这么多,江灵雨也学现实了:“你放心,只要娘让我做主母,我可以保证对你的事不闻不问,你就是要纳妾,我也一百个赞成。”
有了权利,什么都可以不在乎,男人,也不止杜修远一个。
听了这话,杜修远往椅子上一坐,拿了两块金子放桌子上:“这还差不多,给你拿去买些衣服首饰,剩下的找个安妥的地方藏起来。”
在摘星楼吃了亏,江灵雨长了记性,把金子又放了回去:“夫君,这钱我们现在不能花,你想,爹把这钱悄悄的给我们,我们若是太张狂,难免会被人发现,万一爹怪罪下来,我们还是先收起来再说。”
杜修远皱着眉想了想:“你说的也有道理,那就先收起来。”
但还是拿了两块揣在怀里,不在显眼的地方花,拿远着点花不就行了。
第二日,江攸宁换上爆富的行头,戴上面纱去了飘香院,穆君行成功的说服皇上也乔装改扮包下了木棉隔壁的房间。
杜尚书因为金子的事差点掐死木棉,后来冷静下来一想,定是中间出了问题,他甚至怀疑是宁王的人偷偷拿走了金子。
想着再赚一笔,也已如约来到飘香院。
此时,江攸宁和杜尚书坐在面对面,推上从箱里留下的一盒金子。
“杜大人如约,我也就不拐弯抹角了,我在京城的生意需要杜大人照顾,被抓起来的小伙计也需要杜大人救出来,以后还要仰仗杜大关照,其余的话我也不多说,杜大人就看这诚意够不够。”
杜尚书看着那盒金子,想到自己的金子:“夫人爽快,我也就不推辞了,夫人想救谁,说出名字便是。”
这话,隔壁的穆君行和皇上听得清清楚楚。 「历经一事,男女主感情要升华啦,男主的追妻火葬场正式开始!吼吼吼!快来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