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所长事先咨询过靳言,这一次便不再忐忑,一直带着托举哥来到一处空旷的地方。
此处距离轮船实验室较远,托举哥点名要的地方,所长没有办法,只能带其到来。
托举哥曾向所长表示,想要与归墟建立连接,必须找一个没有打扰的地方,才可以心无旁骛的与归墟进行连接。
所长虽然不理解,也尊重托举哥的想法,谁让目前托举哥才是所长的贵人呢?
另外两位蜥蜴人少年半藏与塔莎,与托举哥相比,相差甚远。
最搞笑的一幕出现了!
托举哥摇头晃脑,手哆哆嗦嗦,走起路来摇摇摆摆,从背后看就像一个小鸭子似的。
托举哥的手上面摆一摆,下面摆一摆,嘴里念念有词,这让所长不禁奇怪,难道这是某种仪式,他们与归墟建立连接的时候还有密语吗?
随着托举哥像民俗“跳大神”一样,就将所长所有的问题带到指挥官那里。
只是这一切所长并不知道。
等待将近半个小时的时间,托举哥终于恢复正常。
“好了,阿卡已经给你回话了。”
托举哥表情好像很轻松的样子,眉眼里都是笑意。
“指挥官回话了?”
所长太纳闷了,刚刚托举哥只是做了几个动作,有半个小时的时间就在那里跳来跳去,根本没有看出来托举哥是在与归墟进行连接。就在这跳来跳去的时候,竟然与指挥官进行了联系。
“阿卡告诉我,不要太着急,事情都会有先后顺序,人类一定可以战胜难关。”
托举哥模仿着指挥官平日里对他们的教导,用人类的语言告诉了所长。
所长皱眉,不能说这些是废话,可以说这百分百都是废话。
若是长途跋涉走入归墟,依然得到这种答案,所长可能会直接瘫倒在地。
做人要厚道一点呀,不能因为他们是蜥蜴人就不厚道了?
“指挥官没有提到可控核聚变的方法吗?”
所长问询着托举哥,一点都不死心。
“方法吗?这个问题比较深奥,阿卡与我说,就算他告诉了我,我也听不懂。”
托举哥两手一摊,表示他没有获得可控核聚变的方法。
所长听后差点吐血。
“就算你不知道可控核聚变的方法,他告诉了你,你也可以转述给我呀,你听不懂,我听得懂好吗?”
所长多么着急,他多想介入托举哥与指挥官的对话,只可惜没有办法。
“就算你听得懂,可是我说不明白。”
托举哥接着两手一摊,显得十分慵懒,这样子要多欠打就有多欠打。
“那你到底说了什么呀?”
所长太着急了,这托举哥好像不太靠谱的样子。
“我就把情况如实汇报给阿卡了呀?”
托举哥显得非常无辜,他认为所长无缘无故的着急,没有什么必要。
“你能不能复述一遍,你是如何与阿卡分享消息的?”
所长太想知道托举哥到底是如何描述的?指挥官不可能什么都不说呀,人类都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了,需要归墟的帮忙,可是规矩什么都不提供,那可怎么办?
靳言还让套话呢,连话都说不明白,怎么套呀?
托举哥显得十分懵懂,红色的竖眸,眨了两下,非常认真的看着所长,道出:“我不用复述呀,我只需要共享一下我的心流。”
“哎呀……”
所长现在只想拍脑袋……
蜥蜴人少年们早就说过,他们描述事情的时候根本不需要任何语言,只需要将他们心理活动告诉对方即可,这种方式被称为心流传动。而这种心流传动正是所长想要搞清楚的原因。
说来说去,托举哥也没有说出个所以然来,所长越来越着急。
之前托举哥曾说过,心流传动可以凭着自己的领悟学会,所长看到托举哥在准备连接之前做的那一番动作,觉得可能是那一番动作可以引发某种频率共享状态,于是,所长有了新的想法。
只见所长也模仿着托举哥摇摇晃晃的动作,上摆摆,下摆摆,口中念念有词,与托举哥的表现十分雷同。
跳了将近一个小时,所长累瘫了。
“我做的怎么样?”
所长实在是跳不动了,感觉能多吃三碗饭,问着托举哥,希望托举哥给个答复。
“跳的不错呀,没想到所长你还有这种天赋!”
托举哥点了点头,觉得所长是一个多才多艺的人。
“既然跳的不错,为什么我不能连接指挥官?”
所长非常纳闷,明明模仿着托举哥的动作,为什么不能与归墟取得联系?
“啊?”
这个话题直接使托举哥懵了。
“你为什么可以连接阿卡?这与你跳的不错,完全没有关系……”
托举哥模仿着表情包流汗的样子。
“那为什么你可以连接呢?还是我跳的哪里不对?”
所长坚信他模仿托举哥不能说是一模一样,也可以说是一比一,为什么托举哥可以连接到归墟,而所长什么都没有感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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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只是为了保持神秘感。就算你跳来跳去,你也不可能连接到归墟的,这都是形式上的表现,没有任何关联。”
托举哥说的十分淡然,仿佛刚刚所长跳了一个小时如同跳了一分钟一样那么简单。
“……我晕倒可以吗?”
所长实在受不了了,他纯粹是在自找苦吃,心里面十分后悔为什么要找托举哥?为什么答应托举哥?为什么让托举哥帮忙?
一连串的为什么使所长更加无法理解?
没想到托举哥接下来的话使所长直接倒地,不想起来了。
“可以呀,有什么不可以的?”
托举哥大大方方的让所长倒地。
“托举哥,我服了你了!我真服了你了,我终于知道他们为什么叫你托举哥,你也是我哥!”
所长竖起大拇指,对托举哥佩服的五体投地。
从来没有一个人像托举哥这样,让所长直接暴走。
“你叫我哥也不是不可以。不过你的年龄好像比我还大,你叫我哥有点不太合适,不过你若是喜欢,那你就叫吧,我比较喜欢。”
托举哥反倒认真的衡量起来,所长与他的年龄到底谁的最大?
不过被人称呼“哥”,托举哥已经习惯了。
“天呀,我不知道靳言为什么会喜欢你,你除了比较善良之外,你毫无用处呀!”
所长不仅暴走,而是直接抓狂。
所长模仿托举哥不仅没有模仿到精髓,反而累的差点瘫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