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轩道:“既然三位先生都有骂人的心思,那便一并写来,我看了后,挑一个骂得狠的如何?”
三人闻言,互相对视了几眼,大有暗自相争的样子,分别提起笔来,开始写。
这三人本就是成名已久的才子,骂人的话,那也是一股脑儿地倾泻在纸张上。
李文轩一一看过,忍不住赞道:“雅!太雅了!实在是没想到,三位先生连骂人的话,都能说得如此文雅,这要是水平低一点的,都不知道在骂人吧?”
三人得了如此赞誉,不免露出喜色。
蔡昆求胜心切,忙问道:“那不知,元帅选哪个?”
李文轩放下,又看了看,摇头道:“太雅了,骂得不够粗鄙,你们看看我写的。”
李文轩提起笔来,去了一张纸,唰唰唰几下写好,然后递给了离自己最近的蔡昆。
蔡昆一看,下意识地大声念出来:“让王后和公主洗干净等着我临幸。”
“哈哈哈……”
整个帅帐内,笑声更大了。
蔡昆琢磨了片刻,提笔加了两个字,转过来给李文轩一看,李文轩直呼太妙了!
“让王后和公主洗干净等着我同时临幸”。
“妙极了!蔡昆不愧是大才啊!”
这让边上的吕胜和戚骧,都忍不住拍手叫好。
“那送信过来的宝象国使臣还在吧?”李文轩乐道。
陈建业哈哈道:“还在!”
“那好,让他带回去!”
“是!”陈建业取过那书信,往帅帐外走去。
那宝象国的来使还以为能见一见李文轩长什么样子,哪曾想连门都没进去,就见陈建业把回信丢在他脚跟前。
“你无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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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建业都已经转身要走了,忽然听到这来使如此训斥的声音,回头道:“把他的左耳割掉!”
边上的军卒一拥而上,立刻就把这个使臣像是按过年猪一样,按在地上,拔出刀来,在使臣惊恐的喊叫声中,割掉左耳。
“啊——啊!”
使臣惊恐地喊叫道:“两国交战,不斩来使,你们怎么可以这样啊!啊!啊!我的耳朵,我的耳朵!”
陈建业看着那左耳掉在地上,捂着左边光秃秃脑袋,惊恐喊叫的宝象国使臣,嗤笑道:“我没斩你啊,我只是割了你的耳朵而已啊!”
使臣听了这话,顿时惊恐地看着眼前这人,再也不敢说什么,捏着自己的左耳,忍痛捂着伤口转身就走。
现在只是丢了耳朵,再说下去,他怕自己还要掉下点什么零部件不可。
“哟,没想到是个识相的,这都弄得我不好意思找别的借口下手了呢!”
陈建业一脸遗憾道。
那已经走远了的宝象国使臣,似乎是听到这话了,顿时拍马往前跑,加快了速度。
重新回到帅帐内,陈建业就听着李文轩道:“明日交战的时候,所有骑兵先下马。”
完颜真一奇怪道:“彪儿……啊呸,元帅,这是何故?”
“我们准备了猛火油,用来对付对面的大象,到时候万一猛火油爆炸的声音惊了战马,令战马哆嗦倒地,怕伤了军中骑兵。”
李文轩解释道:“骑兵可都是我的宝贝疙瘩,正面战场打败宝象国后,我可指望着骑兵收割人头呢!”
完颜真一有点疑惑,“这猛火油爆炸,不至于惊了战马,我们以前在边关上攻城的时候,猛火油炸得整个城墙上都是火,战马也最多是打着响鼻,不安地用前蹄刨土,不会受惊倒地的。”
李文轩有点意外地看了一眼完颜真一。
我这远房表叔啊,没想到你还是一个杠精儿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