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躯过于庞大,高两尺,犹如攻势极强的移动小山堆,逼的扶云卿喘不过气!
说实在的,扶云卿没有把握必胜,可她会豁出所有,哪怕是命,也要杀了铁达穆尔!
一个不要命的人,是最可怕的。
铁达穆尔力大无穷,却因身材过于庞大,而耐力不足。
扶云卿拉长战场,袖中细鞭脱出,鞭如灵蛇缠住他双脚,狠狠一拽,试图绊倒他!
却不曾想,被锁住双脚的铁达穆尔直接用蛮力拽断铁鞭!
下刻,扶云卿手中毒针如雨一般散射而去——
这次是射向铁达穆尔脸部!
“又是讨人厌的毒针!可恶!”
铁达穆尔拽过来一个南蚩死兵挡住悉数毒针,而扶云卿趁其不备,杀向他后背!
刀没入铁达穆尔后背半分,铁达穆尔猛然转身,一刀也快狠准刺进扶云卿左肩!
这一回合,二人都受伤。
数百里之外,祁承翊正在一处掌中,翻阅冀州军队这几月的奏章,忽然,左肩传来钻心之痛,他握茶盏的手一抖,便知扶云卿又受伤了。
上回他之所以能在苇河河畔,及时救到扶云卿,也是因为子母蛊共享痛觉,故而他知道扶云卿有难,冒着被识破身份的风险,匆忙之中带着宗政珩与军队前去支援。
这一次……
他在百里之外,若赶回去,起码也要三个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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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云卿,说好的尽量不受伤呢?
魑魅魍魉四人身穿铠甲,与沈淮序一同掀帘进营帐,刚欲禀报:“王爷,近来辕国皇都恐——”
宗政烬一个闪现出了营帐。
沈淮序追出去:“王爷这是?”
“有急事在身。”宗政烬头也没回,踏雪无痕般闪进林中。
“就算是天大的事,咱们王爷也没这么着急过,可是发生了什么大事?”一旁优哉游哉喝茶的紫妩,皱了皱眉头。
沈淮序见怪不怪道:“应该不是大事,但……在王爷眼中,但凡与那位有关的事,他都这样。”
“哪位?”紫妩不解。
“祁国,扶云卿。”
……
战场之上。
扶云卿嘴角溢出一丝鲜血,看着中过毒箭此刻即将毒发的铁达穆尔,忽然露出冷酷又畅快的笑:
“铁达穆尔,你知道我是谁吗?”
“知道我为何,今日势必要杀你吗?”
铁达穆尔自然察觉到她先前射出的那一箭有问题,微眯眼睛,危险地问道:“你不就是宋云吗?故弄玄虚的臭小子!”
“我父亲曾死于你之手。”
扶云卿盯着那张阴沉的脸,气场蓦然变得强大,嘴角的笑冷意更甚,一字一句发狠道:
“我今日,要替父报仇!杀你,以慰藉数万万战死的祁国儿郎!杀你,为数千数万被你屠村的村民索命!杀你,为那些因为战争流离失所的百姓报仇!”
“你……你父亲?”铁达穆尔杀过太过祁国将士,蹙紧眉头,看着对方与扶鹤霄颇为相似的武功,忍不住后退一步,问道,“你!究竟!是谁!?”
展霄剑在扶云卿掌中回旋一圈,她眸眼冷厉、掷地有声!
“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