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我教你。”
祁承翊英俊且清冷的面上,勾着一丝浅笑,朝扶云卿走过去。
反正实力已经暴露,祁承翊索性不装了,学着她口中所讲的“真诚”,真诚待她。
祁承翊骨节分明、冷白且微凉的手掌,轻轻裹住扶云卿的玉手。
似有一窜火焰,在她耳垂盘绕交织,又红又烫。
祁承翊唇角微翘,微微俯身,薄唇凑到她耳垂前,几乎就要挨上,他清越舒朗又带着几分慵懒的声音,缓缓撩拨:“云卿,看清楚,丹田沉海、指尖蓄力,先这样……再这样……”
他握着扶云卿葱白如玉的指尖,轻抖手腕——
几片树叶,尽数没在泥土中,地面只见几道极浅的裂痕,却不见树叶。
扶云卿脚趾抓地,脑子炸出一片空白,一边思索他到底怎么办到的,一边又莫名的紧张?
“好吧,你没看清。我再教你一次。”祁承翊薄唇划开一抹无奈的笑,揉了揉她脑袋,指着百步之外草里扒土的田鼠,“看见了吧,绿叶杀人也可杀鼠。”
他耐心细致地握着她指尖,轻轻摩挲,蓄力击出——
几乎无声。
树叶划破气流,看似不起眼,却一击毙命,狠狠刺进田鼠腹中!
“你!太神奇了!”扶云卿惊喜地瞪大眼睛,猛然抬头,发髻猝不及防地撞了祁承翊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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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承翊摸摸被撞红的下巴,叹了口气,“撞疼了。”
“抱歉啊,殿下。”
“吹一下?”祁承翊道,“吹一下就不疼了。”
“……”扶云卿耳垂火烧火燎,冲他翻了个白眼。
扶云卿跑去看那田鼠,发现树叶尽数刺进田鼠腹部。
她还意外的发现,祁承翊实力之高深莫测,竟可以随意掌控树叶能刺进田鼠几分。
祁承翊既可以百步之外一叶刺穿田鼠,也可以一叶封喉,还能恰到分寸地尽数刺进田鼠腹中。
所以……
他武功究竟有恐怖呢?
有朝一日,真想见识一下。
合着她从前思虑祁承翊在皇宫会不会被欺负,全是她多虑。
像祁承翊这样暗藏恐怖武功的人,除非故意伪装,不然怎会被欺负。
“殿下今日怎么也在琅斐园?”扶云卿问道。
“与你一样,恰好在长公主面前漏了一手骑射,长公主便叫我一起来了琅斐园。”
扶云卿拍了拍踏风的马背,忽然来了兴致:“殿下,要与我比试一下骑射吗?”
“不必了。”祁承翊薄唇勾着似有若无的笑意,“我比不过卿卿。”
自从她放血救过祁承翊之后,祁承翊似乎变了许多……
从扶姑娘到云卿、再到卿卿……
话变多,笑变多,脸皮好像也变厚。
扶云卿皱了皱眉:“殿下这称呼未免太过亲——”
祁承翊打断道:“此处也没有旁人,你我都是过命的交情,我都是你小弟,唤你一声卿卿,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