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她遭受萧瑜的背叛,以为天都要塌了,一度以为世界上有爱情,但爱情不会降临在她身上。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可后来,她遇见了萧沉韫。
在他们的这场爱情里,她最开始胆小怯懦,一边接受萧沉韫的好,一遍又胆小如鼠地后撤,在矛盾纠结中一次次推开萧沉韫,可萧沉韫还是会耐心地等她,不管她如何逃避,萧沉韫都坚定如初站在那里,仿佛再说:只要你回头,我都在。
但愿你我经历过错误的情感后,仍然相信爱。
“呆呆地看着本王作甚?”萧沉韫揉了揉她头顶,替她将簪子扶正。
“没什么……就是看你长得好看,想多看两眼。”
“这么多年,还没看够啊?”
“永远看不够的。”
萧沉韫仰头大笑,笑的整个胸腔都在微微震颤,笑声惬意舒畅,他眼底都是柔光,被苏南枝这话哄的比吃了蜜还甜。
忽然……
苏南枝思忖了下,樱唇缓言:“对了,沉韫。”
“嗯?”萧沉韫揽住她的细腰,“怎么?”
“回到京城之后,你与萧瑜之间,是否还有一战?”
还有一战,事关帝位之争。
萧沉韫俊脸微沉,显出凝重之色,掐了掐眉心,嗯了一声:“萧瑜不好对付,不比西戎那几个草包。”
“外面冷,我们进屋说。”萧沉韫将小君曜抱给春盛,将苏南枝拦腰抱起,阔步流星地朝书房内走去。
“啊!”地一声,还没做好准备的苏南枝突然被这么一抱,吓了一跳。
书房内,鎏金铜炉香薰袅袅。
冬日火红的银丝炭在炉子里,发出噼里啪啦的细响。
萧沉韫抱着苏南枝坐在案牍后面的短榻上。
短榻矮小,偏窄,两个人挤着一张短榻,萧沉韫将苏南枝放在自己大腿上,两具身子彼此依偎,像契合的两张弓,苏南枝蜷缩成小小一团,缩在萧沉韫怀中。
挨的这样近,鼻息交缠,肢体仿佛融为一体。
苏南枝觉得这样的气氛,暧昧过了头。
萧沉韫喉结滚动,喘着粗重呼吸,闭上了眼睛,像下巴抵在苏南枝颈窝里,神魂颠倒地嗅着她发香,手就不太老实了,覆在南枝最柔软的地方,嗓音暧昧又略带困意:
“刚才你想说什么来着?本王忘了。”
被他揉捏的地方,有些痒,苏南枝拍了拍他的手,对方却更加得寸进尺,将她抱的更近,那处坚硬的地方抵着她后腰,苏南枝瞬间涨红脸,咬唇道:“回京之后……嗯……萧沉韫……嗯?你手啊!!往哪里摸啊!”
“自家夫人,摸不得吗?”
“流氓!”
“还有更流氓的……枝枝想试试吗?”萧沉韫火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睫毛上。
苏南枝睫毛颤抖的厉害,被他撩拨的浑身瘫软如水,索性跟没骨头似的,继续窝在他怀中。
反正最后欲火焚身的也是他。
毕竟苏南枝生产还没一个月,是做不了那些事的。
“回京之后,你与萧瑜打算怎么办?”苏南枝问回正题。
“在本王面前,你还提其他男人的名字?”萧沉韫有些酸了,“有朝一日,本王就该把萧瑜的眼珠子挖下来。不然他那么双眼睛,总惦记着不属于他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