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六章 嘴甜,亲起来甜(1 / 2)

绣南枝 星辰入怀 7038 字 1个月前

“我今日都在暗处盯着宋佳月,没有分心去留意九公主,不若我命人去找找公主?”

“好。”苏南枝有些不放心道,“子珊向来藏不住话,她上次求皇后不去和亲,都半月过去了,也没给我写封信,也没来找我。”

“我这就去办。”温言斐当即转身。

苏南枝看着他的背影,连忙道:“注意安全。”

她想起了那个叫宋叔的男人,武功恐怖至极,连萧沉韫都打不过,温言斐上次就被他重伤……

温言斐听到这四字,青竹长袍的他侧身,笑意直达眼底:“好,我会注意安全的。我晚上想吃长寿面,姐姐能给我再煮一碗吗?”

苏南枝起身,站在庭院温暖的阳光中,穿着雪白长裙,同他嫣然一笑:“好。”

温言斐出了芸院,按照特定暗号,进入了隔壁的澄院,杀手扮做的小厮们,纷纷跪地行礼。

“曜夜,你随我混进皇宫一趟。”温言斐站在书房中,解开了外袍盘扣,换了一身普通衣裳。

曜夜是温言斐的随侍,当即从匣子里找出块令牌。

这是御膳房进出皇宫采买太监的宫牌,每日皇宫吃食开销甚大,都会外派三十个太监外出采买,温言斐每次进宫便是通过采买太监身份混入的。

温言斐上午去了皇宫,找了两个时辰,都没找到萧子珊。

发现萧子珊不见的,还有左如月!

左如月在凤鸾殿中来回踱步,阴沉着脸,抓起玉瓶狠狠砸在地上:“一群废物!连个人都看不好!本宫养你们有何用?”

云栀跪在地上连忙道:“许是公主贪玩,像以前那样又跑出去玩了,娘娘别急!”

“本宫不急?不日和亲,公主却不见了!简直是胡闹!她行事荒唐,就是被你惯出来的!”左如月指着云栀怒升训斥。

小时候,左如月把全部精力都放在萧子炎身上,把萧子珊给心腹云栀带,云栀被骂的不敢再说话,擦了擦额前的冷汗。

萧子炎往摇摇椅上一躺,优哉游哉地喝着小酒,晒着太阳,右手摸了摸宋佳月的孕肚,不甚在意道:“跑了抓回来就是!母后何必动那么大怒?别吓着我儿子了……”

“儿子天天闯祸,女儿还不让人省心!”左如月生气道,“大庆山河辽阔,这人跑了是那么好抓回来的?”

“抓不回来就算了嘛。”萧子炎仰头将最后一口清酒喝完,醉醺醺的,在凤鸾殿当着宫人的面,就将怀孕的宋佳月一把抱入怀中。

左如月看着不成器的儿子,气的心肝疼,将他酒瓶砸个稀巴烂:“一天天的就知道喝!给本宫滚回你寝宫!”

“当太子的时候不能喝酒,被废了还不能喝了吗?被废了心情不好,喝点怎么了?”萧子炎吊儿郎当的一笑,摩挲着宋佳月的天鹅颈,笑吟吟道,“你说是不是?”

宋佳月当了那么多年的菟丝花,早就把萧子炎的喜好脾性烂熟于心,当即红着脸垂下眼眸,娇滴滴地柔声道:“殿下说什么都是对的……”

虽然怀了孕,但是这哄他开心的本领却一点没落下啊。

萧子炎玩了那么多女人,却唯独对宋佳月欲罢不能,不仅是床上伺候的好,这小嘴儿也跟抹了蜜似的,亲起来甜,听在耳朵里更甜!

他被废黜,所有人都对他嗤之以鼻,却唯独宋佳月,不仅在落难时候回到他身边,还百依百顺地哄他开心,这份真情真是难能可贵,令他无比感动啊……

看着宋佳月和萧子炎你侬我侬,左如月心中暗骂:不要脸的小贱蹄子。

萧子珊趁乱离开皇宫后,第一时间就想去苏南枝。

可是转念又想,母后必然会猜出她去找了枝枝,与其这样到时候被母后抓住,不如,逃去边疆。

边疆人多混杂,地域广阔,方便躲藏。

集万千宠爱的子珊公主,从来没吃过苦,也没独自一人出过远门,她穿着锦衣华服站在人流不息的城门外,气质出挑绝尘,清新美丽,她做了此生最重大的决定——

她,要去找南澈哥哥。

萧子珊攥紧粉拳,给自己打气:“我要去找澈哥哥,我要嫁给他!”

除了他,她谁也不要。

萧子珊摸了摸荷包上的刺玫花,掏出一锭金元宝,去租了辆马车:“去塞北渊城。”

车夫看着这能买五十两马车的金元宝,登时双眼放光,抢了过来,谄媚笑道:“小姑娘,你放心!我啊,一定把你送到渊城哦~~你这么漂亮,一定是有钱人家的大小姐吧,是去渊城见心上人吗?”

“是啊……”

萧子珊优雅矜贵地提裙,踩着马镫坐进车中,便闻到了一股汗臭腥味,也不知道马车多久没擦洗过了。

她捏着鼻子,脊背直立,也不敢去靠包浆的车壁。

黑衫车夫嘿嘿一笑,眼底沉了沉,扬鞭架马!

马车飞快疾驰,离开京城!

萧子珊头一次坐这样颠簸的马车,人都快要被颠散架了,摇的七晕八素想吐,连忙喊道:“大叔麻烦你停下车,我……我不太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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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舒服?”车夫丝毫不顾及她的感受,“没事,等到下一个城邦,我们就停下来歇脚,到时候你就舒服了。”

萧子珊想要推开车窗,吹吹风缓解眩晕时,马车地板的缝隙中,忽然伸出来一根带血的手指头——

“啊!!!”她失声尖叫。

吓得马车夫浑身一震:“叫鬼呢?你叫什么!”

“我、我……刚刚路太颠簸,我磕到膝盖了。”萧子珊满脸惊恐地瞪大眼睛,极力深呼吸,使自己平静下来。

只见带血手指,无声地将地板移开,露出一个披头散发的脑袋。

萧子珊吓得险些晕过去,地板下钻进来个姑娘,捂住了她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