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了个义女,说话都硬气了。
楚狸也没扭捏,双手接过木盒,打开竟见里面躺着的是一把嗡鸣泣血的软剑!
一看便知并非俗物。
她也赶紧把马背上的礼品卸下来,有养生的、有安眠的、有补脑的、有……
各种各样。
接下来是大型送礼环节。
送完礼,又差楚棣迟去做饭,大家一同坐下来,吃好了晚饭,这才准备回都。
谢恩鸿有些不舍:
“丫头,以后得空多来走动走动。”
“义父放心,挽月记下了。”
“郊外路不好走,多看着点啊,从今往后,如果有人敢欺负你,你一定要告诉我,我会为你撑腰的。”后面的话,是看着楚棣迟说的。
楚狸抱着长木盒,郑重地与谢恩鸿告别。
竹林,黄昏,日暮,格外安宁。
楚棣迟牵着马,与楚狸并肩,慢慢散步于竹林间。
“怎么一个人来寻谢老将军,也不提前告知我?”
楚狸颇为喜爱的抱紧怀里的长木盒,道:“你已经为我牵线指路,后面的事我能自己去做。”
他公务繁忙,大楚内忧外患,恐怕难有多余的精力照料她。
她能自己做好。
实在不必他把路全部铺好,一口一口把饭喂进她嘴里。
“可我喜欢照顾你。”
楚狸惊讶:“你喜欢照顾别人,那你……去当侍卫?”
“……”楚棣迟抬手就要敲她,但被她机敏的躲开了。
“就是为了拜访谢老将军,做准备,所以昨晚才彻夜不归的?”
楚狸更惊讶了:
“你怎么知道我昨晚彻夜不归?皇叔,你不是说不会擅自踏入珊瑚水榭半步吗?”
得知她昨晚的踪迹,这个话题也没有再深入的必要了。
他随口诌了一句,打发过去。
可楚狸偏要问:“皇叔,你怎么知道我一夜未归?”
“皇叔,你欺骗我吗?”
“皇叔,你说话不作数吗?”
“皇叔……啊——”
忽然被推肩压在竹子上,浓烈的乌木沉香灌入鼻腔,嗅到危险的气息,她身子一猫就从边上钻走:
“我不问就是了,你玩不起!”
“我说话不作数的时候多了去了。”楚棣迟坦荡又直接,“我又不是佛祖,打几句诳语又怎么了?我昨晚去找你,还不是担心你初来乍到,吃不好,睡不惯,踢被子?”
他可都是为了她着想。
“皇叔如此放心不下,从今晚开始,我让初一夜夜陪床。”
“?”
她敢!
这丫头怎么越发的圆滑了,丝毫没有以前见了他的惧意,莫非是混熟了,开始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