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以前也有过合作,你父亲在世的时候,你们鹿家一直给我们供货来着。”
“是后来你们不再种植这个品类,我们才换的供货商。”
鹿父觉得,自己再不接受就有点矫情了,只好勉为其难的接受。
顾老爷子诚心道歉,姿态放的很低,鹿父鹿母也不是拿乔的人。
三个人聊得很开心。
鹿母留顾老爷子吃饭,去厨房看菜。
鹿父在跟顾老爷子请教‘生意经’,两个人说的那些事情,鹿知之感觉自己听不懂。
她扯了扯顾言洲的衣角,两个人偷偷摸摸地跑了出去。
一出门,鹿知之就一脸的问号。
“你爷爷刚才说道你堂哥的时候,避重就轻,到底怎么回事?”
顾言洲眼睛微眯,不自觉地搓揉着拇指和食指。
“我大伯就堂哥这么一个儿子,当然不会让他儿子出事了。”
“堂哥其实也不算特别蠢,那间酒吧虽然是他开的,但是却不在他名下。”
“警察查到的证据表明,他只是当天晚上约了你去喝酒,其实只是想逼我出来。”
“酒吧里的违禁品,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鹿知之皱眉。
“怎么会这样?”
“他那几个保镖,手里拿着麻醉枪,那可是违禁品!”
顾言洲摇了摇头。
“我堂哥膝关节韧带断裂,现在还站不起来。”
“视频监控显示,是你用银针刺伤了我堂哥。”
“他们拿了监控要挟我处理掉那些麻醉枪和麻醉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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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伯求我,爷爷也因为这件事跟着生气,病了好几天了。”
“这不,血压刚稳定一点,马上就来上门道歉了。”
顾言洲握紧鹿知之的手。
“知之,你相信我,我不会让你白受这委屈。”
“我早晚有一天,要在顾唯云身上找回来!”
鹿知之急忙打断他。
“你不用自责,回到鹿家之后,我也多少懂了一些人情世故。”
“虽然你堂哥给我做了陷阱,可是这陷阱是我自愿跳的。”
“我飞出银针的时候就是在给自己出气。”
“那毕竟是你堂哥,你大伯和爷爷肯定会给你施压,让你没办法对付他。”
“顾言洲,我不想让你在我和你的家人之中做抉择。”
“这种‘我重要还是你妈重要’的问题,我觉得很没有意义。”
“我受的委屈,我自己已经讨回来了。”
“你高抬贵手放他们一马,他们欠了你天大的人情。”
“我们赚了里子,又赚了面子。”
“他们‘赔了夫人又折兵’,多有趣!”
顾言洲一把将鹿知之拥进怀中。
“知之,谢谢你理解我!”
鹿知之小鸟依人地靠在顾言洲怀里。
“不用谢。”
“我早就是说过了,我要的,我自己会争取。”
“除了我自己,没人能给我委屈。”
顾言洲蹭了蹭鹿知之头。
“所以,知之。”
“我们的关系,是不是能更进一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