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君落云先前说过,城王和君泽乾对这个灵均公子的态度都出奇得好,不由得心中更是烦躁。
“本宫最后给你一个机会,你摘是不摘?”
裳若依笑了笑:“摘了怎样,不摘又怎样?”
“你若不摘,今生便不要想着活着走出本宫的锦绣宫。”
“娘娘还真是好大的口气,难不成这皇宫之中已是娘娘的天下了吗?”裳若依手中折扇晃动,不以为意地说:“在下可是城王和世子的客人,我若是在娘娘宫中出了什么事情,娘娘以为,王爷和世子会不会来救我?”
“哼。”皇后闻言,不禁冷笑:“救你?还真是笑话,没有本宫的允许,城王他不会迈入锦绣宫半步!”
“那世子呢?”裳若依低声说道:“这城王府,如今真正的掌权人是世子,而不是城王,这一点,想必皇后娘娘心中明白。”
站在一旁的君落云闻言,娇声说道:“你胡说!兄长对父王千依百顺,对我更是,若兄长知道对皇后娘娘、对我竟然这样说话,我兄长会来救你?不剥了你的皮就···”
不等她说完,就听裳若依嗤笑道:“落云郡主,你还是省省吧!你自己听听,你刚刚说的究竟是什么无稽之谈,世子对你千依百顺?莫不是你臆想出来的吧!你不过是一个养女罢了,城王看着你这张脸,尽管如今已经跟王妃不大相像,但是也勉强能有一些王妃娘娘的轮廓,若是你再长大一些,这轮廓完全消失,怕是王爷连见都不愿意见你,至于世子,貌似你从你第一次入府,他便对你厌恶至极,多见你一面都觉得厌烦无比。”她翘着二郎腿,漫不经心地说:“你如今应该好好想想,自己这个郡主之位,还能坐多久。”
“你!”君落云怒声说道:“你胡说八道,信口雌黄!才不是这样!”
“是与不是,你心里最清楚。”裳若依的目光落在皇后身上:“娘娘方才说我此生都无法走出您这锦绣宫,在下倒想试试看。究竟是娘娘厉害些,还是在下更胜一筹、”
“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皇后双拳紧握。她看着裳若依,眼前逐渐浮现出一张极为熟悉的脸。
那张让她恨不能撕碎的脸。
“既然你想尝试,本宫便给你这个机会。”她手中内力翻涌,身形如魅,径直朝裳若依掠去。
裳若依神色冷凝,一掌挥出,径直与皇后的掌心相对。
皇后没想到她竟会正面与自己对上。
“你小子胆子不小啊!”皇后冷声说道:“竟敢徒手空拳接我一掌,你真是不要命了。”
“娘娘内力高深不假,但是也不过如此。”话落,只见裳若依手臂一震,一股强大的力量陡然出现,皇后只觉得眼前一黑,心神俱震,身形不受控制地倒飞出去。
“咳咳咳。”一丝鲜血从唇角溢出,皇后有些狼狈地撑起身体,原本梳妆整齐的头发凌乱不堪,衣裙上也沾染了不少灰尘。
“师。”即将脱口而出的师姐二字被君落云咽了回去,她赶忙上前将她扶起来:“皇后娘娘,您怎么样?”她转头对裳若依说道:“你这人怎么这样?竟然敢对皇后娘娘动手!来人!将他拖下去,乱棍打死!”
裳若依冷笑一声:“不是娘娘说给在下这个机会的吗?比武而已,胜败乃兵家常事,伤痛也在所难免,怎么,只许娘娘赢?”
皇后站立起身,看了看自己掌心,眼睛微眯:“你、你竟然将我的蛊虫拍死了。”只见她掌心中横着一条蛊虫的尸体,她有些不可置信地说道:“这蛊虫竟然没能近得了你的身。”
裳若依笑了笑:“蛊术而已,在下略懂,虽不精通,但是自保的本事还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