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海棠便柔顺的不做反抗,唯有当他试图探入衣内时,才会抓住他的手,加以阻止。并非因为酒后的意乱情迷,而是早已将他当做心爱之人,此身为他而生,安然享受他的温存,只是出于娇羞还有女子的小小心思,才不肯让他太快得逞。
李青山明白她的界限所在也不勉强,大手隔着衣服,用力揉捏着她的丰盈,让其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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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其在手中变幻种种形状,只见她双眸微闭,一张倾城绝世的容颜,似醉而非醉,眼角眉梢不时因他的动作发生细微的变化,羞涩而又坦然,知道她已向自己敞开了身心。
忽然感到一团柔腻中冒出一点坚挺,拇指食指,轻轻一捏。
“啊!”秋海棠一声荡人心魄的低吟,睁开眼睛嗔了他一眼,但对于他这肆无忌惮的举动,也唯有逆来顺受。
李青山心中一动,又拿出一坛酒来,送到她的嘴边,秋海棠张口去饮,但那酒坛倾斜的弧度的未免太大,清澈透明的顺着她的唇边倾泻,淋漓流淌下来,流过修长的脖颈,流过丰盈的酥胸,流过平滑的小腹,所到之处,炽热的肌肤感到一阵清凉。
待到回过神来,一坛酒已干涸,被李青山随意丢在一旁,她一身素衣被酒水湿透,紧紧贴在身上,近乎透明,将她动人身姿完全勾勒出来,原本素雅的打扮,顿时变得xìng感诱人到了极点。
秋海棠心中大羞,运转灵力要蒸干衣物,李青山抓住她的肩膀:“不准动我的酒,我要开始喝了。”然后埋首她酥胸之间,大口大口的“饮”了起来,所谓的温柔之乡,便在此间吧!
秋海棠抱住他的脑袋,迷离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清醒,在他耳畔呢喃道:“青山,你爱我吗?”
“嗯,当然。”李青山说完便发觉不对,身体微微一僵,抬起头来:“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听清?”
秋海棠推开他,气愤的道:“李青山,你还要骗我到什么时候?”
虽然痴情让人显得愚蠢,但她却从来不是个愚蠢的女人,很多巧合早就在心中埋下疑惑,而当他将花承赞带来,以及在湖面上与花承赞的对话,已让这疑惑达到了顶点。
她不惜出卖sè相,jīng心策划的美人计,既是情之所动,也是为了让他的防备降到最低,进行这一问,来解开心中的疑惑。最终的结果证实了她的猜想,却才发现这并不容易接受。她宁可他是北月,是个妖怪。
“今天真是喝了太多酒了。”李青山挠挠头,叹了口气,都到了这一步,再狡辩就每意思了。
“我早该知道,北月哪有那么巧会出现在**楼,击碎假玉符的人是你,来救我的人也是你,月魔懂得分身之法,我真是愚蠢,竟会被你骗那么久,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秋海棠身形一震,衣物恢复干爽,只是那浓郁的酒气,脸上未曾褪尽的红晕,还在证明着方才的旖旎。
“我就是我!”李青山微微一笑,摊开双手,上前一步,强行将她搂在怀中,“恭喜你,不必违背诺言,可以以身相许了。”
秋海棠剧烈的挣扎,“你给我放手!”出乎她的意料,李青山真的放开了手,向上望了一眼,晨光微曦在湖面上荡漾。
“天快亮了,谢谢你的酒,我该走了。”李青山伸了个懒腰。
“不准走,你给我说清楚!”
“唉,有什么好说的,你就好好修行吧,既然你无法接受,那就不用勉强,再见了!”
李青山挥挥手,消失在湖水之中,走的毫不迟疑。
秋海棠心痛若绞,喃喃道:“不准走,我你答应过我的……”
这片小小的洞府,再一次恢复宁静,却变得死寂而没有声息,秋海棠泪如雨下,才发觉在不知不觉间,他已在心中占据如此重要的地位。
难道真应了那句话,人面桃花相者,终究是不得所爱?
“骗你的,这辈子你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了。”
身后忽然传来熟悉的声音,一双手臂温柔将她抱住。
……
李青山回到百家经院时,已是天光大亮,诚如他所说的那样,她确实很好哄,只需一点歉意,些许温柔真诚,加上大量的甜言蜜语,她便充分体谅了他不得不隐藏身份的苦衷,并且表示自己不该那么反应激烈,无论他是李青山还是北月,确实都不顾危险的救了她。
当李青山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说:“你怀疑我的身份,问就是了,何必用这种手段来诓我?心眼太多了!”她甚至认真表达的歉意,表示以后不会如此,倒让李青山觉得不好意思了。
当李青山志得意满离去,并为自己的魅力自豪的时候,在那片幽幽湖水的深处,秋海棠盘膝而坐,神情有些复杂,万万想不到,当初那个乡下少年,最终会成为自己的男人,而自己竟真的爱上了他,实在是造化弄人。
她眼神变得坚定,必须加紧修行,凝结出胭脂心来,好施展“胭脂染红线”。如果这便是她命中注定的那段情缘,那她将不惜一切代价,无论用任何手段,都要让他永远与自己牵系在一起,无论是韩琼枝还是别的女人,都无法夺走他。(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