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人都在议论阿茵是谁,语气掩饰不住的羡慕。
“有个这么用心的男朋友,一定特别好”
“我怎么就没遇上这样的人?果然好的男朋友都是别人的”
阮茵久久没回过神,眼眶湿润,原来是送给她的,她侧过头看向身边的席煊尧,语气轻颤道:“我很喜欢,谢谢你!”圆了我一个梦。
席煊尧注意到她红了的眼睛,眉心拧起,这是感动哭了?无奈道:“我放烟花是想看你笑,不是让你哭的。”
阮茵破涕为笑,释然又甜蜜,比刚才的烟花还动人,席煊尧喉结滚动,撇过脸,说:“这还差不多。”
“除夕的时候,烟花一朵接一朵在夜空盛开,我在医院隔着窗户看,边看边和你形容烟花的形状,那时候你还没醒,我就许愿你醒了以后,我们要一起看烟花。今天这个愿望终于实现了,所以没忍住”阮茵解释道。
席煊尧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儿,低头摸着她的脑袋郑重许诺:“以后每一年我们都一起看烟花。”这个动作太顺手了,做完他自己都愣了一下,讪讪的挪开了手,垂下的手指蜷了蜷。
“嗯”阮茵笑着重重点头。
回到家,舒舒整个人扑过来,阮茵接过她,亲了亲她的额头,嘴里发出奇奇怪怪又可可爱爱的拟声词,把席元舒逗得手舞足蹈。
席煊尧把席元昭接过来,这小子倒是沉稳的很,他眼睛一转,把席元昭举起又抛下,看的旁边的保姆紧张兮兮。
一向淡定的席元昭没哭,双眼瞪得圆溜溜的,然后咧开嘴笑了,被阮茵看到,惊叹:“昭昭笑了!”她平时想逗昭昭笑都要花费一番功夫,不由对席煊尧竖起大拇指:“你居然能把他逗笑,厉害。”
至于这个动作危不危险,她觉得还好,席煊尧是孩子的父亲,不用自己说他也会注意分寸的。
席煊尧眉尾一扬,接受了阮茵的表扬,主动给两小只读故事书,直到母子(女)三人沉沉睡去,他摇头失笑,低头看了三人许久才关灯回房。
回到次卧,在床上久久睡不着,脑子里都是阮茵的一颦一笑,心里想着今天有了两个第一次,第一次烛光晚餐,第一次和阮茵看烟花,嗯,光这两点那个人就比不上,想到这儿,席煊尧嘴角挂着满足的笑意睡去。
浑然不知在云城的某个角落,胡春母子正摩拳擦掌要大干一番,势必让阮茵低头。
翌日,阮茵接到云城某调解节目的电话,说是要为她和胡春调解,她直接回了三个字没兴趣,不用去也知道胡春的目的是什么,她不愿意像个跳梁小丑一般和她在电视上争吵,没什么意义。
但是她没想到的是尽管她没去,胡春依旧去了,一个人在调解节目唱独角戏,还唱的声情并茂,这可是调解节目有史以来第一次,只有长辈去,没有晚辈的,毕竟调解节目要的是调解,当事人不来,主持人怎么进行调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