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到时候要吃麻辣小龙虾,酸辣凤爪,酱爆猪蹄”什么东西有味道就想吃什么,光是想想就饿了。
整整一个礼拜,席煊尧没去公司,公司上下都在猜测夫人是不是生产了,只有卢兴知道是因为阮茵生病了,不过他平时虽然笑呵呵的很好说话,关于席煊尧的事从来都是二两拨千斤,谁都套不出话。
再去公司的时候,席煊尧桌上堆满了文件,除了吃饭时间几乎一天没停,也只有阮茵的信息能让他眉头稍稍松懈几分。
这天下完班,他没有直接回去,反而让杨叔开去了监狱。
孙彪见到他似乎一点都不惊讶,扯了扯嘴角,“哟,这不是席总吗?快过年了,怎么有空来看我这个大老粗?”
席煊尧从怀里掏出一张照片递过去,孙彪不以为意,从玻璃窗下面的口子拿起来,眼里划过一道暗光,抬头笑了笑,“她在哪儿?”
“你问的是董莎还是孙裕?”席煊尧好整以暇道。
孙彪笑得露出一口大黄牙,“当然是董莎,她曾经是我的相好,几个月前把我的钱卷走跑了,正愁找不到人呢,这不是瞌睡碰到了枕头”。
席煊尧不知是信了还是没有,冷淡的眉眼溢出一抹同情,“她在M国,前阵子还找了个当地人结婚,日子过的挺不错的,就是可惜了.....”
看他后面不说话,孙彪终是按耐不住问:“可惜了什么?”
“可惜了那个孩子,听说她找的那个人有暴力倾向,喝醉酒就喜欢打人,那孩子身上旧伤没好,又添新伤,鼻青脸肿的,有一次受不住,偷偷跑了,现在不知躲在哪儿乞讨”席煊尧一边说一边打量孙彪的表情。
见他听到孙裕乞讨,脸部肌肉不自觉颤了下,嘴唇抿的死死的,便知道自己猜对了,他在意的果然是那个孩子。
孙彪眼里闪过一抹阴狠,那个女人果然不老实,才几天居然就找到了下家,抬头直视席煊尧,“你来告诉我这个的目的是什么?”
“你说呢”席煊尧墨色的眸子深不见底,手指转着婚戒。
见孙彪眼里闪过挣扎,他接着说了句,“周烟现在已经不住席家老宅了,你指望她帮你找人,怕是难了”。
这句话截断了孙彪的最后一丝希望,他已经很久没收到大壮的消息,周烟那边也联系不上,孙裕那里等不得,那么小的孩子,在国外会碰到什么情况难以想象。
他自己刀尖舔血过来的,但绝不希望自己的儿子这样,尤其这是他唯一的后代。肩膀塌了下去,语气带着颓丧:“你想知道什么,我可以说,前提是我要见到孙裕”
“可以!”席煊尧说完立刻起身,大步向门外走去,门口处一位中年男子迎面走来,笑容满面的和他握手:“席总!”
“黄处”席煊尧点头示意,两人边走边聊,到监狱门口目送席煊尧离开,中年男子才转身进去,要不是席煊尧,他还没这么快坐上现在这个位子,说来要感谢孙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