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煊尧觉得她没说实话,又不好把她逼太紧,摸着她的后脑勺道:“那就别看了,哭多了对身体不好”
“我知道了,你不是要出差吗?赶紧去吧,我没事”阮茵现在恨不得席煊尧原地消失,幸好他不知道原因,不然自己没脸见人。
“真的没事?”席煊尧反复确认。
阮茵重重点头,“真的,你赶紧去吧,别耽误了,大家都在等你”
“现在也赶不上飞机了,重新订了晚上的票”席煊尧无奈道,他在家观察了一阵,确认阮茵没什么问题,才离开,临走前让阮茵多去楼下走走,放松放松,若不是她手还没好,这次出差可以带她一起去国外散散心。
路上他给古诚打电话,将阮茵的事情说了,古诚对网上的事情略有耳闻,回道:“哭出来也好,把情绪憋在心里不是件好事,孕中后期她可能进入敏感期,容易触景生情和胡思乱想,严重的话可能抑郁”
听到抑郁这个词,席煊尧微不可察的蹙了眉,“怎么避免?”
“多关心陪伴和开导她,一般来说不会”古诚连忙说。
“我知道了”席煊尧沉思,她究竟在想什么?
深夜抵达德国,席煊尧倒完时差他就投入了紧张的工作中,他去了几个头部的医疗器械研发室和工厂,包括威瑟尔德旗下的品牌,每天忙得脚不沾地,只有晚上八点固定发消息或者视频给阮茵。
忙了一个多礼拜大致考察清楚了德国医疗器械的水平,他准备回国,却在这个时候接到了威瑟尔德的生日宴会邀请,只能把回国的事情往后推迟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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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火通明的别墅区,觥筹交错,席煊尧一身黑色西装高大挺拔,气质冷峻,禁欲又疏离,引得在场不少异性跃跃欲试,都想看看谁能摘下这朵东方的高岭之花。
这一切席煊尧丝毫不关心,他端起酒杯和威瑟尔德见了礼,送上生日祝福并示意卢兴把礼物送过去,威瑟尔德夫人示意仆人接过礼物,笑意款款的招呼着席煊尧。
“听说您在云城呆过一段时间,很遗憾上次您没有来,有机会一定要来云城做客,让我尽尽地主之谊”席煊尧举起酒杯说道。
“上次是我身体欠佳,未能远行,下次一定”威瑟尔德夫人眼里闪过怀念,时间真的会抚慰所有的伤痛,连痛苦的记忆似乎都开始变得美好。
一旁的威瑟尔德忽的沉了脸,他最不想让妻子踏足的地方就是云城,生怕她去了便不愿意回来,就像以前那样。
在大厅待了会儿,一拨又一拨的人走向席煊尧,言谈中不乏示好和暧昧,席煊尧淡漠一笑,大大方方亮出自己无名指上的戒指,依旧挡不住想要和他春风一度的女人,毕竟光凭这张脸和身材,不亏。
他眼底闪过不耐烦,走出宴会厅,缓缓酒气,沿着花园小路往前走,在一张小桌子前坐了下来,百无聊赖的点开手机,刚想发信息出去,想着国内天还没亮,便删掉了。
别墅二楼,沈岚溪轻倚在在阳台栏杆上,和卡尔说笑,视线不经意瞥过一道熟悉的身影,蓦地顿住了,光是背影都能让她这么熟悉的除了席煊尧没有第二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