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
此时陈威远就站在养心殿外候着,等待着皇帝的接见。
蓉儿交待了他,今日这事一定要办成。
若是再办不成,回去后就罚没了他放在后院地窖下的那几十坛好酒。
想着以后若是没了酒喝,陈威扬浑身的不得劲。
今日这事他一定办成。
与此同时,陆寒霆策马来到了皇城外。
将马交给了一旁侍卫后,只见他一路朝着养心殿方向大步走去。
明成帝看着跪在下面战战兢兢的太子。
他揉了揉太阳穴。
恨铁不成钢的看着自己这不成材的儿子。
“悦儿,你可知错?”
“父皇,儿臣错了。”
“错在哪里?”
太子抬起头,怔忪了半天。
直到明成帝犀利的目光朝他射来。
太子这才想到了昨夜自己做下的荒唐事。
只听他小声道:“儿臣草菅人命,可,可儿臣已经补偿了那女子的家人。
儿臣发誓,以后此类事件绝不会再发生……”
明成帝不由头痛。
“不成器的东西!
青山狩猎后,自己闭门思过一个月。”
“是,父皇。”
太子不敢反驳,父皇这般罚他,已是最轻的了。
明成帝膝下子嗣单薄,太子乃皇后所生,还是嫡子。
可偏偏他早年上位时需要借助皇后娘家势力坐稳皇位。
后面又因忙于政务,便懈怠了对太子的培养。
如此太子在皇后及其国舅的娇惯下养成了废材一个。
他本欲将太子废了,可由于国舅势力阻拦加之当年发生的“城门伏株案”。
五个儿子之中颇有能力的两个儿子皆被他一气之下给发配到苦寒之地去了。
如今身边除了亲近他的七皇子,就没有如他意的。
想着自己的这副残躯,明成帝也不知道他还能挺几年。
要实在不行……
唉!
皇帝叹了口气。
他眸光冷冷的扫向跪着的太子。
“五日后青山的狩猎赛,届时世家贵族以及大臣们都会到场。
朕不求你能上场夺魁,但那日你得给朕精神些,别丢人现眼。”
“知,知道了父皇!
儿臣那日绝对第一个到达青山猎场。”
太子哆嗦着回道。
“下去吧!”
太子一个箭步站起,却因昨夜熬得太晚费了不少精气,便见他踉跄了一下。
回头朝皇帝看去,却见明成帝一脸青黑看着他。
这顿时吓得他连忙稳住了虚浮的身体,讪笑离开了殿内。
太子退下后,大太监进来报,“皇上,安西大将军求见。”
陈威扬?
他入宫作甚?
难不成是为了和他探讨五日后的青山狩猎?
“宣。”
“臣陈威扬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爱卿平身吧!”
“谢皇上。”
等陈威扬起来,明成帝打量着他。
不过一段时日未见,倒见他精神头好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