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平捂着口鼻:“我不敢,你们看!”
他指挥着禁卫军。
禁卫军屏息,凑近仔仔细细的看了一眼。
他惊愕:“王爷说的是真的,都有牙齿的痕迹!”
这些死老鼠被人活生生的撕掉了几块肉。
饶是禁卫军们见多识广,这会儿也都忍不住胃里犯恶心。
到底是谁吃老鼠肉,还直接上嘴咬。
夜司明当机立断:“为防止鼠疫,打捞上来的老鼠尸体都得用火全部烧了。”
“还有,让宫中立刻投放鼠药,从民间买猫来,有多少要多少,老鼠必须清干净。”
凌平跟着连连点头:“对!不然让那人这么吃下去,还如此丧心病狂地往水里丢,迟早引发疫病。”
他父皇凌天殷还没醒,朝廷斗的不可开交。
若是再来个鼠疫,那可真是雪上加霜。
凌平下令后,禁卫军们当即照办。
夜司明冷眸深邃,似乎想到了什么。
两日过去,太子的东宫中。
陶宁的房间安静狭小,唯她一人。
她对着镜子,正不断地挠胳膊,银色的皮肤碎屑像小雪一样飘落。
镜子里,倒映出她胳膊上的蛇鳞纹路,越来越明显。
“该死的,不会是那条蛇妖害得我得了什么病吧!”她越挠越痒。
眼睛都急红了,像是机械的动作,恨不得将这块痒的无法忍耐的皮剥了。
陶宁低声咒骂:“都怪那显王,到处扑鼠杀鼠。”
她吃不到老鼠,身上就难受得很,这些纹路也越来越痒。
忽然,有人敲门。
“陶女史,太子殿下命我将这些文书交给你整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