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深的话,让顾诺儿皱起困惑的眉头。
什么给陶宁的屋宅?
正在整理笔墨砚台的夜司明,直起身冷冷地朝凌深看了一眼。
梁姒音最是惊讶。
她豁然站起身,愤怒道:“你不要血口喷人,我何时指使别人烧她屋子了?”
顾诺儿拧起细眉:“深儿,到底怎么回事?”
凌深抿紧薄唇,将他给陶宁安排了一间屋子的事,告诉给了顾诺儿。
随后,他看向梁姒音。
“方才我出宫时,遇到了哭着求救的陶宁,昨晚半夜有人在她家中放火,他们险些因此丧命。”
顾诺儿也跟着站起身,半护着梁姒音。
“那你怎能认定是姒音烧的,如今秋天气燥,一不小心走水也有可能,除非,陶宁告诉你是姒音干的?”
凌深摇头:“陶荣发现了放火之人,是宫里负责管花鸟的匠人田阿伯。”
“田阿伯招供,是姒音指使他,让他在陶家的新宅里放火。”
顾诺儿狐疑万分。
她问梁姒音:“你也认得这个田阿伯?”
梁姒音面色惨白,眼中强忍着委屈的泪水。
“认识,刚进宫的时候,因为他对我和蔼可亲,我常常去给他帮忙,翻土种花之类的,没想到,他居然污蔑我!”
夜司明抱臂,靠在桌子边,一直不说话。
他只是扬起眉宇,拿一种看傻子的目光看着凌深。
顾诺儿眸瞳深沉,红唇微启:“深儿,即便如此,也不能证明梁姑娘指使了花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