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轻歌却只是用无神的一双眼看着她。

“啊……”凌轻歌张了张嘴，似是想说什么。

顾诺儿将瓷碗放在旁边：“轻歌，你说什么？”

凌轻歌努力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

顾诺儿实在是听不明白。

凌轻歌最后急了，伸手乱指，不小心打碎了放在一旁的瓷碗。

外头伺候的嬷嬷听见声音，急忙进来收拾。

“哎哟！千璃公主，您可千万别碰，小心扎伤了手，让老奴来吧！”

嬷嬷看顾诺儿弯腰去捡，连忙阻止道。

顾诺儿再次看向凌轻歌。

却见凌轻歌死死盯着嬷嬷，她嘴里呜道：“流……”

顾诺儿微微拧眉。

她黑幽的丽眸看向正在捡拾碎瓷的嬷嬷。

顾诺儿忽然想到什么。

“好几日没看见柳柳了，为何是嬷嬷在这里伺候？”

嬷嬷抬头，赔笑说：“奴婢不知道，内侍司安排奴婢过来，说是四公主需要人照顾，奴婢就来了，也没看见柳柳去哪。”

顾诺儿困惑地皱眉。

她握着凌轻歌的手，却感觉到，凌轻歌听到这句话以后，手微微发抖。

顾诺儿当即觉得不太对劲。

过了一会，凌轻歌又好似走神了一般，开始坐着发呆，目光空洞无比。

顾诺儿将她扶到床榻上，看着她睡着了以后，才从她宫中离开。

原本，顾诺儿是想去拜访陆皇后，请她帮忙过问柳柳的去向。

然，顾诺儿刚走出宫门，就看见夜司明迈着长腿，朝她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