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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毕，夜司明将顾诺儿打横抱起，特意遮住了她的面容，不让别人瞧见。

顾诺儿闷在他怀里，小声抗议：“为什么变成妻子了。”

夜司明漆黑如墨的眼眸中，流淌着情意深浓的轻笑。

他挑起桀骜的眉宇：“若是让他们知道你我还不曾婚嫁，便在此拉扯，怕他们传不好听的话。”

“方才是我不对，应当更礼节克制。”

“不过——”夜司明一顿，贴耳告诉她：“顾诺儿，我真的很高兴。”

顾诺儿抬起水眸，恰好与他垂视的一对墨瞳对上。

她脸颊红晕，更显眼睛乌黑粼粼。

“我也是……”顾诺儿轻轻回应。

到了月老庙外。

“小黑你牵去哪儿了？”夜司明问。

“雪下的太大，我借给小蕙和沈凡回家了，一会它自己就会跑回来啦。”

顾诺儿说的没错。

过了片刻，小黑四蹄踏雪，哒哒跑了回来。

到了夜司明跟前，它先是前蹄微扬，从鼻中吭哼出白雾。

发出不满的嘶鸣。

夜司明伸手，头一次颇有耐心地轻抚过它的马鬃。

“你立下的功劳，比得上我身边的梼杌和穷奇，待日后有机会，我封你为修罗境内的第五凶兽。”

小黑眨着两个琉璃珠似的眼睛，仿佛很是不解。

顾诺儿噗嗤，捂唇笑了出来。

“小黑虽然比寻常的马通人性，但是，它一定不明白修罗境是什么。”

夜司明将顾诺儿抱上马背。

他眉宇轻扬：“现在不懂没事，以后给他开智，自然就明了。”